易小川嘿嘿笑道：
“汉灵帝规定宫女中年纪在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都要浓妆艳抹，穿着开裆裤，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穿，为的就是临幸起来方便，这种荒唐的行为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宁凡听的云里雾里，刚才还不是在说汉桓帝吗？
怎么就跳到他的继任者，也是他堂侄的汉灵帝身上去了？
易小川不管，醉眼朦胧，胡言乱语道：
“明朝末年的张献忠让姬妾不穿下衣在室内晃荡，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宁凡都想说出来了。
大哥，咱讲的东汉，怎么又跑到明朝去了？
易小川依旧自顾自的说明，放浪形骸，咕哝道：
“灵帝同时的大儒郑玄，就曾就在《周礼》注中为皇帝精心制出过一份河蟹日程表。”
“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九妃九人，当一夕。三夫人，当一夕。后，当一夕。十五日而偏。”
宁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后一句话的意思，他知道。
在古代待了这么多年，文言文水平，可是显著提高。
那意思是：
皇帝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和这一百二十一个女子颠鸾倒凤。
而且只要不是皇后，即使贵为夫人九妃，也得大家一起任皇帝当众乱搞。
这么一比，小小宫女穿个开裆裤，就实在算不了什么了。
宁凡猛地摇头。
什么鬼！
我怎么也被易小川带进去了，咋就想到了这些。
回过神来，易小川依旧在那里嚷嚷：
“对于荒诞的汉灵帝来说，这开裆裤也毕竟是一种障碍，他还有更新的创意。”
“更新的创意？”
宁凡问道。
额……
好吧，宁凡的内心也是蠢蠢谷欠动。
易小川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水，这才道：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
我屮艸芔茻！
宁凡直接蹦起来了，你就给我讲这个？
怎么就又回到三国了？
脑回路怎么这么奇葩？
“嗝——”
易小川打了个酒嗝，看着宁凡道：
“唉？”
“你怎么变高了？”
“快坐下来，听我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