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传来。
王鹤谭立刻捂着这就的手臂向后退去。
看向这个疯子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恐惧。
“怎么会这么强?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王鹤谭用舌头舔舔嘴唇,好让自己感觉不算太干燥,以及紧张。
一段时间,两人只是这么对持着。
王鹤谭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脚步往左侧移了一小步,那人却也将脚步往左移了一步。
王鹤谭惊奇,想来这个疯子是不想让自己走了。
王鹤谭仔细看着疯子,看着他垂在双脚上的手臂,垂下的脑袋,弯着的腰。
王鹤谭确信自己目前算是安全了。
因为他没有从那个人的身上感觉到恶意。
王鹤谭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人的敌意十分的敏感。
这是在水中醒来,在老张家里安身之后才渐渐觉醒,在和李河做竟鱼之争的时候最开始发现的。
王鹤谭看着疯子,脚步又是动了动,那疯子的脚步也是跟着动了动。
无论怎么动,疯子的脚步和王鹤谭的脚步总是在一个频道上面。
王鹤谭有种感觉,如果自己离得再远一点,这个疯子会毫不留言情的飞身上来再给王鹤谭一个大巴掌。
“看来是走不开了。”
王鹤谭于是盘膝坐下,将自己的那只折断的手臂摆正。
在四周随便找了几根树枝把自己的手臂固定住之后,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槽的事儿。
鱼妖的事情,王鹤谭这时才想明白,自己完全没有沾染这件事儿的能力。
无论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事人,还是那个明面上的最强鱼妖,都是王鹤谭目前没法解决的。
如果是用血液去战斗会怎么样?
王鹤谭这样想到,却是没什么把握。
因为那血液的攻击王鹤谭还没有掌握他的规律。一次可以吸收多少,吸收时自己会怎么样。
吸收后自己又会怎么样,王鹤谭不知道。
“你……”那看似癫狂的疯子抬起了他的脑袋,眼神里面却是一片清明。
这双眼镜不应该是在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人身上的。
“你!天煞!天煞孤星!”
疯子开口,似乎很是惊讶一般。
“天煞孤星?你是在说我吗?”王鹤谭看看四周,指指自己道。
“对。是你!小伙子,你这性子可是不太像天煞呢。”疯子带着一丝的笑意道。
“也许是前辈认错了吧。”王鹤谭可不觉得他是什么天煞。
这个疯子现在哪里有什么疯相,整个人就如一位世外的高人一般。
“你是不是常常身边有至亲死去?”疯子开口,语气带着许些让人不容置疑的感觉。
“至亲?”王鹤谭身前是孤儿,没有亲朋好友。
至亲死去?这种事情王鹤谭相当于到是没遇着过。
换种说法就是,王鹤谭没有亲眼看见那些与自己很亲的人在面前死去。
虽然王河塘却不是这样。
但是,我现在的容貌和之前的我的容貌一样。和记忆里面那个整日花花草草、悠哉悠哉的富家公子的外貌完全不一样。
“哈,你以后会有的。”疯子走上前。
手向王鹤谭的额头按了过去,王鹤谭想躲,可是身体却是在这一瞬间没办法躲开了。
天地轰鸣,疯子在王鹤谭心神萌动的时刻,将手收了回去。
雷电的光芒在王鹤谭身边环绕,王鹤谭惊奇的看着。
“这个是?”王鹤谭看着疯子问道。
“这个?你没有修过行?那你的这一身力量是怎么来的?”疯子看着王鹤谭有些惊讶。
“我这。我这是因为吃了一件东西。”
王鹤谭可不敢轻易的暴露些什么东西,这疯子目前还不知好坏。
“东西?”疯子疑惑道。
“什么东西可以那样子!”疯子似乎很是疑惑。
“啊!”疯子摁住脑袋,似乎很痛苦。
“前辈,你怎么了?”王鹤谭上前,轻声问道。
“嗯啊!”疯子扭动了一会儿,在地上坐下,盘膝运起气来。
鼻尖淡白色的华彩流动,才慢慢平复下来。
“这嗜心魔毒,真的可怕!”
疯子道。
“小子,过来,把右腿伸出来。”
王鹤谭一惊,那里是绑着寒冰铁链的地方。
“快点,我需要我的法器压制一下这个毒性。”
疯子道。
“法器?前辈你!”王鹤谭想到了什么十分惊讶的看着疯子,“前辈就是神仙?”
“神仙?呵,一群强烈的疯子罢了。”
疯子拉住王鹤谭右腿上的法器,中指往拇指上一挤,挤出一滴鲜红色的血液,滴在铁链子的上方,铁链一阵抽动,竟从王鹤谭的右腿上脱了下来。
“这杂铁是怎么一回事儿?”疯子看着白色铁链末端的黑色链子,一拧眉,手一伸将那段黑色的地方掐掉。
这时,远方一道光芒冲天而起,赤红色洒遍了这黑色的夜空。同时飞上天空的,还有数不尽的黑影。
“不好!那家伙!封闭记忆装疯买傻的后果就是棋差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