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煞!”兼施道。
“为什么?”王鹤谭问道。
“这个!没有为什么,这是命。”兼施叹道,“没人愿意做你师傅,怕你的命延到他们的身上。”
王鹤谭沉默了片刻。
低着头,没说话。
“你这样子和他有些像了。”兼施道。
王鹤谭还是沉默。
兼施也是不说话了。
气氛有些奇怪了。不一会儿,兼施用右手在自己左手的戒指上划过,拿出了一坛酒,放在了王鹤谭的面前。
“是不是很多人都说这是你的命?”兼施道。
王鹤谭还是没说话。
“喝口酒吧!”兼施道。
“我不喝酒!”王鹤谭道,“从小到大都没喝过。”
“那你更要喝一口了。”兼施把酒坛子放到了王鹤谭的面前。
王鹤谭抬起了头,看着酒坛子,没说话。
兼施把酒坛子打开,一阵烈酒的香气扑鼻而来,王鹤谭咳了一声。
随后把酒坛拿了起来,直接往嘴里倒。
烈酒入喉,那个小村子里面的回忆也是涌入了脑海。
老张,张嫂,小张,李河。
王鹤谭被酒辣出了几滴泪水,重重的咳了几声,他觉得自己的鼻子里面都有酒水喷了出来。
“你还真是没喝过酒呀!”兼施笑道。
“我生活的地方太安逸了,没什么忧愁,没想过喝酒。”王鹤谭道,“你要不要来一点?”
“我?我以前到是可以和你一起喝,现在就罢了,喝不了。”兼施道。
“哦!”王鹤谭又灌了一口酒,身子遂暖暖的了。
“你为什么愿意来找我?”王鹤谭道。
“我?”兼施看着王鹤谭道,“是被宗主逼得。”
“我不信!”王鹤谭撑着桌子道。
他有些醉了,可某些事情却是想的明了了。
兼施没有立刻回答他,他摸摸了桌子的一角。
随后才慢慢开口:“其实。我的命也不好。但我向来不信命,我一直在找和命对抗的方法。”
“所以,我就是这方法?”王鹤谭道。
“不是,你不是,那人是。”兼施道。
“那人?”王鹤谭打了一个酒嗝,“你总说那人,你可以给我说说那人的事儿吗?”
“这很漫长,现在讲不完。”兼施道。
“哦!”王鹤谭手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他死死的抱住了酒坛子,脑袋靠在酒坛子上面,慢慢的就那么睡了过去。
兼施看着,微微一笑,将王鹤谭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酒坛子被他重新的封住,放在了桌子上面,随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