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儿用不屑的眼光看了眼金小诗,缓缓说道:“堂哥你这是在担心那个女人?堂哥大概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父亲手上可是沾满了我契丹子民的鲜血。”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要不然,我就去揭发你的身份。”金小诗再次问道。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怕你缠上她就设计陷害你,转身就跟人订了婚约,你待她再好,有什么用。堂哥在中原这么多年好的没学会,倒学会了这儿女情长!难道你不想回契丹,不想得到属于你的东西了吗?”
金鱼儿厉声说道,哪还有平日的柔弱之感。
金小诗听了金鱼儿之言,脸上划过一丝悲伤。
自从在二皇子诗会上金小诗莫名晕倒,然后醒来就被人在身上搜出宫中的地图之后,游霜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当时很失望,有时也怀疑那次是游霜设计他的,毕竟与他同时晕倒的游霜没有事,有时又觉得定是哪里有误会,像游霜那样善良的女孩定然不会来算计他的。
只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游霜,刚开始他是为了避嫌,后来游霜总是躲避他,再后来游霜定婚了,自然更加不会见他了。
“是,就是因为听信了你的胡言,我才轻信你,把她骗出来,让你们劫持。”金小诗语气纠结的说道。
前几日,金鱼儿派人找到金小诗,让金小诗给游霜写了一封万分悲凉凄惨的信,只求见游霜一面,把以往做个了结。
好处就是助他回契丹,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许不用夺,金鱼儿给金小诗的消息便是他那个做了皇帝的弟弟与他的父亲一样,身体越来越弱,怕是活不久了。
如果他的弟弟死了,金小诗则成了唯一合法的承继人,这让金小诗很兴奋,虽然回去要面对他那个强势的不能再强势的母亲,但是总比留在这里当质子的好。
“哦,原来堂哥是在担心鱼儿骗你,而不是担心那个女人。你放心,皇太后虽然有皇帝之实,但到底没有名份,这几年看似风光,心中却也苦着呢。”
“若是失了名份,还不知道要苦成什么样子呢,所以如果如今的皇帝死了,堂哥就成了皇太皇的名份,不管如何,她都会想办法把你接回去的。”
金鱼儿笑道,然后又看了金小诗一眼附在他耳边说道:“我还以为堂哥真的被瑞帝养成猪了,失了我契丹人的野性呢?原来这是装给皇太后看的啊,也对,你知道咱们的皇帝为什么身体不好,因为抑郁啊!据说他看到皇太后,都会发抖。堂哥,你可要准备好哟。”
金小诗听了金鱼儿的话,顿时满脸戒备的看着金鱼儿,抿嘴不言。
“堂哥,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和堂哥可都是姓金的,跟堂哥一样,看不贯我契丹国被一个女人和一个汉人把持着。”
金鱼儿继续在金小诗的耳边说道,她的话唤醒了金小诗已经沉睡了多年的梦想,让他的眼神异常的明亮。
当然,金小寺的这一切,也都没有逃过金鱼儿的眼神。
沉默许久,金小诗才从刚刚的那种亢奋中醒了过来,恢复了以往的呐呐之情,虽然金鱼儿的话让他很心动,但也很遥远。
这些年在瑞国过了这么多年,对于那些阴谋诡计看见到了许多,金鱼儿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最多可能是自己是别人争斗中的一颗棋子。
还好,照这种情况来看,他这颗棋子还是有些重要的,他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想见见她,我不希望她事。”金小诗将话题又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