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秦铮告诉我说,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我。
我觉得一个良好素养的律师就应该这样,永远相信这世上没有赢不了的官司。可惜我偏偏是个不能翻盘的死罪。
“我……”我今天真不行,安祈年晚上的航班,我本来就请了两小时假想提前回去呢。
看出我的犹豫,秦铮笑笑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拒绝他了:“那我送你吧,呵呵,夏老师,不要在一天之内拒绝我太次,留着下次行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上车。
坐上秦铮的车后,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从手机中翻出了一张照片。
“秦先生,你能帮我看看这句话么?”这是我之前偷看那份领养协议时,顺手拍下来的。
这句话太专业太拗口,我看不太懂。当时就打算找个专业点的人问问,第一个就想到了秦铮。
将我手里的这段话反复看了几遍(www.biquwu.cn),秦铮慢慢收紧了眉头:“夏老师,这是谁签的领养协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我朋友的丈夫领养了他已故兄长的儿子,我朋友作为他的合法妻子相对连带了责任义务。
“这条件太苛刻了,一般如果不涉及家族财产争端,不会有人愿意签这样的法规文件来束缚自己。”秦铮叹了口气:“让你那朋友考虑清楚吧。”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具体怎么说呢?”
回到这张图片上的文字解析,秦铮告诉我说,按照这协议的意思作为安祈年的妻子,我同样要对领养协议上的安长宁负担无条件的刑事民事担保责任。
说得难听点就是安长宁瞎了双眼睛,他都有权要我的挖出来给他!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的比方。
我倒吸一口冷气,却故作轻松地笑笑:“也许没那么吓人吧?可能人家,就只是太疼惜那个孩子了。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总之,经验告诉我们。要学会维护自己的民事权益,不懂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签。”秦铮一脚踩下油门,然而接下来那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灵魂撞出我的身体。
等我们意识到侧腰横撞过来一辆车的时候安祈年已经带着人从他那辆加长的……我也叫不出名字的车上下来了。
不由分说得拽开了门,我被他生生扯了下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