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道:“师傅,讳疾忌医本就是病,如今弟子体内毒素已清,武安侯便是弟子铲除目标。”
徐长卿还想再说什么,深思熟虑后道:“也罢。”
武安侯在自己的府内,看向这珠光宝气,喃喃自语道:“若不是半路杀出个徐长卿,今天这浅二公子性命便捏在我手中。”
下人们推门报道:“侯爷,门外有人找。”
武安侯立刻打发掉下人道:“把人请到堂中。”
下人们不敢怠慢,等到下人将客人请到堂中时,武安侯的脸色大变。
武安侯府的下人齐刷刷看向这一中一少两位男子,浅尝手中的天问剑落下,再看武安侯睁大眼睛凝视着这天问剑,等到他反应过来后,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他刚刚饮了一杯茶,感觉到喉咙发紧,他抓住喉咙挣扎。
昌平君的府内有相同的遭遇,不久前武安侯还和昌平君因为土地之争闹的不相往来,顷刻之间两人死于非命。消息传到浅与熊的耳朵里,浅与熊握紧拳头道:“反了,真是反了。”
浅与熊坐在王府里道:“卧虎,你和九弟跑一趟,把那个逆子捉回来。”
浅尝觉得有必要给南疆王府提个醒,多半是出于悲愤。
风马牛坐在浅与熊派卧虎和纳兰九天路过的土坡上对浅尝道:“你可想好了,如果把卧虎和你九叔杀死,你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浅尝道:“纳兰九天你来杀,我下不去手。”
风马牛没有多言,直奔山坡而下,再看山坡下一匹快马上坐的正是纳兰九天。
而另一头是十二金主另一位卧虎。
卧虎看向浅尝道:“二公子,请跟我回去。”
风马牛将纳兰九天拦住道:“再进一步你必死无疑。”
纳兰九天道:“我知道。”
风马牛道:“纳兰九天我们有共同逛窑子情谊,我不想杀你。”
“南疆王说的对,南疆只能有一个王说了算,哪怕是亲父子。”再看纳兰九天冲上去,动了杀机。
风马牛丝毫不理会暴怒中的纳兰九天,一剑下去,再看纳兰九天笑卧在风马牛剑下。
“九弟。”卧虎来不及难过,天问一剑刺中他,再看他难以置信看向浅尝道:“二公子,你赢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奈何这一次你输的是命。”
看向卧虎久久不愿闭上的眼睛,浅尝道:“父亲是要集权,而九叔却不知道十二金主在父亲眼中皆为棋子。”
“手段是残忍了点,这样可以让南疆王无后顾之忧,可惜死的会是你九叔,好一个袖中舞乾坤。”风马牛完全不当回事道。
“人明明是你杀的,却说的这般悠闲,大叔你正经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疯子。”
“我本来就是疯子,这天下人都知道。”风马牛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