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白家,北羌国发兵攻打辽东。
负责辽东地下王国组织传来信息来道:“辽东白家重金悬赏暗杀北羌汗。”
董卓道:“莫非要请我们组织出手,但是公子还没从公主之死恢复过来。”
虚梅从武林赶到金陵来,宝儿道:“宝儿去见见公子。”
董卓看向从尉明湖从庭院走出来道:“京师巡视组一路从辽东南巡江南,下一站将会是西川,冉豹是个废物,和他兄长冉虎比起来可差太远了,不过这冉豹手底下可养了不少江湖高手。”
尉明湖看向董卓道:“辽东白家的事情先去处理,董卓你和虚梅,宝儿,前往一趟辽东,该使手段使手段,不要让辽东白家轻视组织。”
宝儿委屈道:“公子,宝儿才刚到金陵,你就留宝儿在金陵住几天呗。”
尉明湖看向尉府大管家龙一道:“龙一,备车。”
青城山剑庐的剑是拿回来了,但是天问剑柄还在太上学,太上学弟子见有一辆马车自金陵方向徐徐而来,车里面走下来一位年轻公子,一袭青衣踏足东来。
弟子想去拦住马车,单见马车车夫高举臂膀,一副凶神恶煞。
弟子不敢冒犯年轻公子,尉明湖站在门外微笑道:“你去禀报仙师,就说有弟子来取天问剑柄,他便知晓。”
学生屁颠屁颠去办,他可不想被黑塔一样的强壮车夫拧断胳膊。
尉明湖望向龙一若有所思道:“龙一,始终是昔日师门,可不可以给点笑脸。”
龙一委屈道:“公子,整座金陵城都知道我龙一只是长的凶,菩萨心肠。”
尉明湖噗嗤笑道:“若刚才你使出蛮力,怕是会一下拧断那位弟子的胳膊吧。”
龙一道:“那是他对公子不敬。”
太上学三道正殿大门开启两道,这两道门齐开有说道,若三门齐开便是天子驾到,若是亲王贵胄单开一道门,太上学弟子看向大殿两道门齐开,便知到的是贵客。
大殿上,徐长卿坐在主位,周游列国的上师正在评足论道。
见有公子被弟子引上正殿,孔圣人好奇道:“长卿,这是你的弟子。”
徐长卿不食人间烟火,不拘小节。
除孔圣人外,还有一位年轻公子与尉明湖年龄相仿。
徐长卿介绍道:“这位是韩非公子。”
这位韩非公子年龄轻轻,仪表超凡,饱读诗书,谈古论今,徐长卿对韩非公子颇有好感道:“明湖你与韩非公子年龄相仿,不如坐下来听听韩公子论道。”
尉明湖盘膝坐下道:“有劳,韩兄。”
韩非在尉明湖背上指指点点,好强的剑气,尉明湖携剑上殿。
韩非对剑颇有识别之才,双目冒出星光,一看尉明湖背上的剑就是好剑,剑气不输给天下任何一柄名剑。
韩非看向徐长卿,有个不情之请道:“韩非有一佩剑,不如请仙师给掌掌眼。”
韩非是爱剑之人,对自己的佩剑更是疼爱有加,用黄布包裹,打开剑匣,一柄沙剑映入众人眼帘。
韩非抚摸沙剑,爱不释手,沙剑化为细沙从韩非指尖滑过,细沙如刀,未伤到韩非半分。
从韩非手中接过沙剑,沙剑在尉明湖手中跳舞,温顺如同剑宝宝。
韩非惊世骇俗道:“自逆鳞问世,你还是第一个没有被逆鳞伤到的人。”
尉明湖好奇道:“韩公子如何得来此剑。”
韩非道:“我一个朋友和剑庐颇有交情,此剑是剑庐主人心爱之物,若不是韩非再三央求,剑庐主人也不会忍痛割爱,故此这柄剑才落入韩非手中。”
尉明湖道:“韩公子果然是有缘人。”
徐长卿越看这韩非越是喜欢,从徐长卿眼中看出他年少时和韩非颇有几分相似。
孔圣人道:“韩公子才思敏捷,英武超凡,日后成就当不在老朽之下。”
在这些上师眼中,唯孔圣人马首是瞻,经今天太上学论道,明天这韩非足可名扬天下。
徐长卿留这韩非在太上学多住几日,顺便指点一下剑道,韩非这次本是周游列国,答应下来。
徐长卿下殿,单独召见尉明湖,口中都是夸奖韩非的词汇。
尉明湖从徐长卿口中得知司徒青锋被关在后山,面壁思过,今生不得踏出太上学半步。
后山有两位天师看守,一位是聋子号称天残,一位是瞎子号称地缺。
韩非闲来无事在太上学闲逛,路上偶遇尉明湖,两个人沿太上学白玉台阶一同前行,韩非出身高贵,但不失谦卑,深得太上学长辈喜欢。
韩非对剑的挚爱胜过尉明湖,徐长卿也是从基础开始教韩非剑道,韩非对剑道挚爱一生。
太上学教的剑道并非儒家正统,但韩非日后一定会成为儒家当世第一大贤。
逆鳞和赤练本是一对,尉明湖希望日后韩非能遇到一位佩戴赤练剑女子。
尉明湖背上的剑隐约有腾空之势,一只金色大手破开云霄去抓这剑。
尉明湖要破开这只金手之威。
太上学上空风云变色,似有龙吟虎啸。
天残地缺两位上师守在谷口,地缺耳朵异常灵敏,尉明湖还未贴身,地缺便使出扫堂腿,尉明湖快速躲闪,腾空从地缺肩膀上翻滚过去。
地缺来不及回头,天残的拳头便到了,一拳砸下去,尉明湖身轻如燕,左右翻飞,双脚落点刚好在天残背上。
这一系列对招拆招如同高山流水。
天残使出五雷咒,一道电光落下,紧跟着一道天雷劈下来。
尉明湖只能得罪天残,单枪匹马闯山谷,他在空中每次跳跃,手中剑气便强上一分,不等地缺提醒天残,天残被数道剑气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