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几日连白灵儿都有孕了,难怪这般嚣张,难怪徐福会维护白灵儿,难怪卫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看着她似有事想说又扭扭捏捏地不像他原来的模样,原来是喜得子嗣。
“今日妹妹困了,若姐姐想叙旧,不如改日?”
白灵儿揉着额头,遮挡住脸,余光打量着萧长歌。
见萧长歌视线还在她身上未曾变过,似连她偷偷打量都被萧长歌看在眼里,白灵儿赶忙挪开视线。
“有些话不提前说就怕以后忘了,还是借用妹妹一点时间。”
萧长歌没退让的意思,今天让秋冬受这份委屈的幕后主使是白灵儿,她总要提醒一下,免得白灵儿以后再犯。
萧长歌靠近,白灵儿双手往后,身子也往后撤。
神色陡然一变,手紧抓着白灵儿的衣服,凑近她身边。
两人面面相视不过几厘,连萧长歌呼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到。
紧抓着衣服,勒着白灵儿的脖子差点让她喘不过起来。
任凭白灵儿拍打,萧长歌手上的力气似与男人一样大,紧紧拽着,不曾松开。
双儿与春夏被萧长歌这动作吓了一跳,双儿踏入一步想劝阻,萧长歌似看穿她的想法一样,锋利的匕首刺在床被上,屹立着,似在警告她们不要轻举妄动。
匕首锋利,映射着一张煞白的脸。
白灵儿见匕首时吓得背后冒着冷汗。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瞥向屹立着的匕首,白灵儿后怕问。
她连咽口水都提心吊胆地,生怕下一秒这匕首会伤了她。
“自是希望有些人别打扰我们唠叨,若不然我的心情可会很差,一差可就不能保证做出什么事来了。”
莞尔,微笑。
笑中带着阴险与威胁。
双儿止步,不敢上前一步。
萧长歌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她要赶轻举妄动,她真相信萧长歌会做出其他事来。
“我一日不死,你永远都是妾,哪怕你怀了王爷的孩子,谁又能保证这孩子一定能平安生下呢?妹妹你说是不是?”
凑近白灵儿耳边,一字一字道。
萧长歌也不怕周围有人在,好似不怕这话被传出去一样。
别人说话都得私底下偷偷摸摸说,可没人见过威胁得这么光明正大的。
白灵儿身子僵硬,脑袋空白,一时间倒忘了如何回萧长歌。
“这要不小心磕着碰着又或者是个死婴还是其他,可都是命理数,我劝你有这心思放在如何夺掌事权上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肚子上,今日秋冬的事我虽罚了冬儿,可这罪魁祸首可是你。”
“我不是王爷,你那些装可怜的戏码可用不了我身上。”
萧长歌冷声道。
见白灵儿被吓破胆的模样,萧长歌也不多说,挺直腰拍了拍手。
“磕叨完了,妹妹可要好好休息,莫要累着自己跟肚子里的小王爷。”
萧长歌特意提高了音,似在提醒。
手握着匕首,一眨眼,床被上只有个被匕首开出的洞,哪还有匕首的身影呢。
说罢,转身想离开,却被白灵儿叫住了。
“萧长歌,你敢!我肚子里可是王爷的孩子,若孩子出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神色一变,那张好看煞白的脸突然狰狞。
手紧紧地握着,连声都颤着。
“有本事试试,你看我敢还是…不敢。”
萧长歌侧脸,余光落在平坦的肚子上,莞尔,自信一笑。
“王妃,我…我。”
春夏见萧长歌想走,赶忙喊住。
虽知调回东院的几率小,可她也要试试。
春夏踌躇,手紧揪着衣服,我我我地说不出口。
“你既喜欢南院,那便留在南院伺候着二夫人吧,记着可要伺候好了。”
萧长歌叮嘱,丝毫不给春夏开口的机会。
“既我已回来,那这府内的账本还是由我过目吧,妹妹怀有孩子,我怕妹妹操劳累着孩子了。”
萧长歌才想起这事来缓缓道,无人敢反驳更无人敢说一句不行。
春夏已全然背叛她,她岂会留着这样的人在东院?
春夏委屈,却不知该说什么。
背叛了东院是事实,可她也是迫于无奈,若不答应便要去青楼那种脏地方,若不伺候好白灵儿讨好她,那她也要跟着受罚。
她也是没办法的,为何萧长歌不能理解她呢!
脚步声越来越远,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白灵儿被萧长歌几句话吓得惊魂未定,到现在还喘着大气。
“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你再看也不会让你回去的,留着伺候二夫人觉着委屈了是吗?”
见春夏还盯着萧长歌离开的方向,双儿气不打一处来,朝春夏吼了吼。
春夏吓得哭了起来,赶忙低头小声抽泣着。
“还哭?既不想留着那就赶紧滚,别在这染了晦气。”
双儿心里烦闷,春夏还在这哭更让人烦躁了。
春夏抹了抹眼泪,不敢大声哭着,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站在旁边不敢说话,连哭都忍着不敢大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