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进膳时都需要好几人试后没问题才进膳,后宫诸多妃子也纷纷效仿。
红袖从怀中掏出一瓶小药,光明正大洒在饭菜上。
狗儿站在红袖身后,诧异万分,却不敢说出。
“五皇妃到。”
江梧桐迈着盈盈步伐到跟前,朝红袖行礼:“娘娘。”
原先一袭蓝衣换成粉衣,那张脸眉清目秀地,柳眉弯弯像叶子,脸上笑盈盈地。
“起身,五皇妃坐。”
江梧桐缓缓坐下,红袖先拿起筷子尝试了一口,姜素素跟江梧桐也拿起筷子。
“有桃花酒作伴还有景可以欣赏,更重要的是能尝得五皇妃亲手做的菜肴,今日本宫来真是值了。”
“果真如素素所说,比酒楼的菜肴还好吃,连本宫都望之莫及,改天本宫可好跟五皇妃学学才行。”
红袖夸奖,江梧桐敛眉一笑:“娘娘缪赞,酒楼的厨子都比臣妾有经验,臣妾也是班门弄斧罢了。”
“姐姐能班门弄斧,妹妹是想也不能,妹妹这双手若是能做出这些菜肴的话妹妹就知足了。”
姜素素高捧,双眸看着江梧桐。
江梧桐被姜素素这几句话弄得有些不适应。
今日的姜素素表现得太热情了。
一口一个姐姐,与平时的她一点都不像。
“算命的早给主子您算过,主子您这双手天生是用来弹琴不是用来做这些粗活的。”
折雨又冒出,一句话让江梧桐嘴角僵硬。
这般含沙射影,她不想听出其他意思都难。
不就在说她高贵而她低贱么?
“折雨,瞧你说的什么话,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下去。”
姜素素呵斥,冷声一
呵,折雨闭嘴。
“是。”
不满地应了声,缓缓退下。
“折雨这丫鬟真实是三天不教训都快上房揭瓦了。”
姜素素嘴里念着,见江梧桐一脸淡漠,她嫣然一笑。
这小贱人在红袖面前演得可真好。
姜素素心里赞叹。
“嘶,哎呀,来人。”
姜素素察觉肚子传来异样,疼得不行。
手捂着腹部,眉头微皱。
她一疼,红袖也跟着嚷嚷起来:“本宫的肚子,肚子疼。”
江梧桐见两人这般,皱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狗儿扶着红袖,豆大的汗从红袖额头上滴落。
“快快宣大夫来,疼死我了,姐姐,你在菜里下了什么?”
姜素素着急吩咐,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
抬头,看着江梧桐逼问着。
江梧桐起身:“妹妹,你别血口喷人!”
“来人,快去请大夫来,你们几个快扶娘娘跟侧妃去卧房。”
江梧桐吩咐,原先那些不听从她的人这一刻倒学乖听她的话了。
今日来的这位是娘娘可是皇上最宠的妃子,听闻先前一才人在背后嚼舌根,楚皇帝一听怒得株连九族。
这下人在五皇子府内肚子疼,若是出事难保会掉脑袋。
身为主子肯定不会出事,可身为下人们却要跟着陪葬。
江梧桐不解,若是菜有问题,她们三人方才都吃了,怎就她没事?
下人们连忙请了两位大夫来,大夫们替红袖与姜素素把脉。
在书房内的楚咏闻讯赶来,踏入屋内便听得姜素素哎哟哎哟叫,江梧桐见楚咏来时迎上去还未开口解释却听耳边响起啪地声音,脸颊火辣辣,白皙的脸印着一道手印,耳边嗡嗡作响。
楚咏怒目江梧桐,他才对江梧桐有些改观,没想她却胆敢害人。
江梧桐木讷,丸喜见状想上前一步可看楚咏那冰冷的眼神后胆怯了。
手掐着江梧桐的脖子,令得她呼吸不过来,江梧桐挣扎,可眼前之人没半点松手的意思。
“若是素素跟星妃娘娘出什么事,本殿下绝对不会放过你,包括江家。”
“若素素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你也跟着一起陪葬!”
楚咏威胁,江梧桐看着楚咏阴森可怕的模样。
他一直都吊儿郎当,从她嫁给他时他便一副风流没上进心的模样,随便去一处烟柳之地都能打听到他,把姜素素接入府内来后更是把先前那些妾氏都送走,只留下姜素素一人。
更为了姜素素而改变自己,不再去烟柳之地。
她竟还奢望着,奢望着楚咏能稍微看看她。
眼角的泪滚烫落下,先前楚咏所做的一切她还以为楚咏心里有她一席位置,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楚咏松开,江梧桐跌倒在地上,手捂着脖子,脖子上一道手印。
楚咏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往屋内去。
大夫刚好诊断完,朝楚咏行礼。
“大夫,侧妃如何?”
“启禀殿下,娘娘是中毒了,不过摄入的量不多人与胎儿都没事,待老夫开几幅药贴,照着服用几日便可。”
大夫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