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记不住,他留着他无非是给自己留下证据留下把柄。
磅礴大雨下着,一处树林内,地上湿漉漉一片连地上都出了坑坑洼洼。
两个侍卫们你一铲子我一铲子地将坑填上。
苦落躺在坑内,任由泥土盖在他身上。
他的嘴被布塞着,双手双脚被绑着,而泥土已盖了他半身。
我滴个娘列。
苦落心里暗自喊了声。
这是真铁了心要将他活埋。
这谁能救救他。
他还没娶媳妇没生孩子难不成真要这样没了不成。
他是想在楚皇帝面前揭发苦无但说不出口,光是看楚皇帝那张脸听那笑声他就害怕万分,等他反应过来时楚皇帝人早走远了。
泥土盖在苦落脸上,粘粘地让苦落害怕。
突然,一道闪电落下。
锋利的刀光印在苦落脸上,在苦落大惊之时,一个头颅缓缓滚落在坑内,而手拿着铲子的侍卫已倒在地上。
另一个侍卫抬头,刚想拔刀,握着刀柄的手已然落地,血淋淋地,血溅落在苦落脸上,雨水冲刷着,可他还是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苦落想喊,但嘴被布塞着。
侍卫想喊,嘴却被另一个黑衣人捂着,头一转,咔嚓一声,无声无息倒在地上。
翌日
昨日那场大雨似将一切都洗涤干净一样,昨夜雨势作大没想今日却晴空万里,连花儿都开的鲜艳。
露水顺着树叶滴落,宫女们采集着。
听闻用清晨的露水煮茶,煮出来的茶好喝纯净,也不知是谁流传出来的,现在宫内的妃子们天天收集露水。
楚钰见雨停也想回府内
如今他算是明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一天没见萧长歌,他早挂念万分了。
想回去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再好好睡一觉。
楚钰才刚离开梨院,行至路上,就见一行人匆匆往后宫那边赶。
楚钰见情况不对便将人拦截了。
“曹公公,这么着急可是宫内又出什么事了?”
楚钰好奇问,曹公公是丽妃的心腹,这般着急莫是丽妃出事不成?
“哎呀启禀王爷,不是宫内出事是五皇子出事了!”
曹公公掐着嗓子着急万分道,额头上的汗滴答流着。
“五皇子?”
“是呀,就在昨夜,五皇子…五皇子没了。”
曹公公左右看了眼压低声音道。
楚钰皱眉,诧异。
“没了?”
“是啊,听闻是太想念侧妃,也跟着一起去了,今早五皇子府内的家丁入宫禀告,杂家这会正想跟丽妃娘娘禀告呢。”
“这么重要的事可确认清楚了?”
楚钰询问。
“杂家派人去确认过了,真没了,服毒自杀,死前还留着遗书,上面写着个素字,五皇子对侧妃可真是用情至深呐。”
“杂家先去跟丽妃娘娘说这事,恕奴才先行离开。”
曹公公火急火燎道,从楚钰身边绕过,楚钰也没阻拦。
只是这事让楚钰觉着蹊跷。
前几日楚皇帝才罚楚咏抄百伦经,才过了两天就说人没了?
若真是想跟着姜素素一起去,为何不当天就去偏要隔一天?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丽妃也只有楚咏这么个儿子,知道这事后只怕要哭得死去活来了。
五皇子随着侧妃一同去的事早传遍满京城了,连萧长歌一醒来都听到这事。
都说五皇子楚咏风流一世却愿为了一个姜素素而改掉风流习惯更是将府内其他妾氏都遣送走,独宠她一人捧在手上,不管姜素素要什么都想尽办法给她,如今连姜素素去了他都要紧跟其后。
从个风流浪荡的公子哥儿成了痴情一片的男人。
如今京城内人人都歌颂着五皇子的痴情。
“王妃,您就没什么想说的?”
秋冬边说边哭,她也为这故事感动了。
“说什么?我只可怜江梧桐。”
萧长歌不解问,随后补了句。
到最后真正痴情付出的人不仅什么都没得还得落得被人指点的下场。
这三人之中她只同情江梧桐罢了,至于楚咏跟姜素素,她谁都不可怜。
“歌儿说的对。”
一道声音插入两人谈话中,楚钰缓步走进,却因昨夜没睡好而眼里布满血丝。
“王爷可舍得回来了,妾身还以为王爷流连于宫内了呢。”
萧长歌嘲讽道,楚钰眯眼也不因萧长歌这话而生气。
“本王知歌儿是怪本王回来迟了,本王给歌儿赔个不是。”
楚钰宠溺道,秋冬看着两人这样,连连摇头。
“王爷的道歉妾身可受不起呀,若不然是要折寿的。”
“本王去了一趟五皇子府,里头都吊白布家丁们也哭哭啼啼地。”
楚钰解释,萧长歌一副她并不在意的模样但双耳还是竖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