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是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位随从听到动静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刚才不是在我那里还好好的么,怎么我俩就分开了一会儿就成了这样子了。”
“啊,家。。家主。”
旁边的下人有些尴尬六爷醉成这样,家主碰巧看到了。心里非常害怕家主责怪自己等人没有服侍好六爷。
“大哥,我告诉你,昨晚也就是你仗着比我权大,把我的没就夺了去了,但是你看看这里。”刘叔醉醺醺的显摆了一下身上的竹筒对着来人嘚瑟的说道“看到没,都是酒,就是没你的份了,谁叫你那么贪呢。”
中年人看到刘叔身前的几个竹筒,顿时眼睛一亮。昨晚美酒的感觉可是刻骨铭心啊。一想到以后没了它心里直挠挠跟挠痒痒似的那叫一个难受。
现在居然失而复得,再次来到自己面前。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看看这又是喝多了,这都成什么样了?直说胡话呢。但凡能有两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啊。来人啊,把六爷扶回房间休息,把他身上的竹筒拿到我的书房去,我要给他收起来,再也不能叫他沾染酒了。”
旁边的几位门房如蒙大赦,连忙赶过来架起刘叔匆匆的向旁边的院子走去。
“慢着点,可别摔倒六爷,记得把酒给我带回来。”刘家主还不忘吩咐下人将刘叔身上的酒给他带到书房去。
“你就是那位才高八斗的书生?”
待到旁边的下人们将刘叔带走之后,刘家主把目光看向宁泽伟好奇的问道。
“是的,这就是那位小渔夫。”
旁边跟随的的仆从低着头,恭敬的谨慎回答道。
“愧不敢当,我可不是什么才高八斗,我只是碰巧读过几,恰好记得几首诗词而已。”
这都成才高八斗了?如果宁泽伟敢接下,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呢,所以只能实话实话说。
“我觉得也是,就是一个年轻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老六说的那么邪乎的人呢?”
刘家主听过宁泽伟的话后,觉得宁泽伟确实不像刘叔说的那么邪乎的人。
“家主果然明察秋毫。此子确实没有表现的像六爷说的那么神。”
仆从恭维着刘家主,看着家主面色得意的样子,仆从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深入家主的内心了,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要再接再厉了。只是有些对不起面前的小崽子,管他呢,自己的前途更重要。
“马屁精。”看着眼前的仆从如此不要脸的样子,宁泽伟纵使心中有些不忿,也不敢说出来,只能自己在心中悄悄地想着。看着刘家主有些得意的样子,这就像比昏庸的皇帝,宁泽伟感觉刘家的气数也就止步于此了吧。
“虽然没有传说中的大才,但是你的酒确实酿的不错,以后你酿的酒就直接送到这里来吧。刘全这事你来安排吧,就这么定了。”
刘家主觉得宁泽伟酿的酒非常不错,已经成功地勾住了自己的馋虫。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把他从老六手中截胡。安排好这一切也就懒得和宁泽伟说打交道了,便转身向内院走去。
刘全?这个仆从居然和和珅家的管家同名,但是人家和珅家的刘全那是一身本事,只是跟错了主子而已,可是眼前的这个货呢,别的本事没看到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如鱼得水,那也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啊,最起码叫自己看出来了。瞧瞧,刘家主转身离开时,他那跟狗似的巴结着刘家主一脸奴才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小子,以后你过来送酒的时候,直接找我就可以了,六爷给你开的多少钱?”
等到刘家主走远之后,刘全尘这左右无人将宁泽伟拉回到旁边的门房里,趾高气昂的对宁泽伟说道。
“可是我已经答应刘叔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