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龙婆都姆的话翻译给杨松夫妻,问思思以前有没有打过胎,她连连摆手:“绝对没有!我这辈子只打算怀一次孕,生一次孩子,在没登记结婚之前,肯定不会打胎。”
杨松也说:“我俩都是老老实实的善良人,她见血就晕,我连杀猪杀羊都不敢看,肯定没有业债!”
龙婆都姆又问思思现在有没有怀孕,方刚翻译过去,两人互相看看,杨松说:“应该没有吧,但我不敢确定。”思思脸红了。我和方刚对视而笑,新婚夫妻,蜜月期肯定没少做那种事,确实不敢保证。龙婆都姆说:“我没有感应到她体内有婴灵,说明没有怀孕。”
不得不佩服黄袍龙婆的法力,连怀孕都能测出来,放在中国,连验孕棒和早孕试纸都省了。确定之后,龙婆都姆开始施法,我们远远坐在旁边,龙婆都姆让思思双手合什,稍微低下头,他用右手掌压在思思的头顶,开始念诵经咒。
我掏出手机,开始悄悄录像,方刚瞪了我一眼,低声让我把手机收起来,说录像会影响施法的效果。我只好收起手机,低声问他:“为什么大家把龙婆都姆和他师父称为鬼王?”
“黄袍龙婆和白衣阿赞修的都是正统控灵术,而龙婆都姆和他师父所修的法,是已经快要失传的一种印度古经文,是一种古代婆罗门教大祭司才有资格学习的冥想控灵法门,现在整个泰国掌握这种能力的人,连五个都不到。”方刚说。我和杨松虽然都听不懂,但顿时觉得龙婆都姆更加厉害了,心中肃然起敬。杨松显然第一次来到泰国寺庙,见识这种施法的场景,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龙婆都姆念了一会儿经咒,灵异的事件发生了,那尊古曼童原来是横着躺摆在地上,却忽然自动站立起来,而思思双手迅速握住古曼童,呼吸也变得急促。杨松张大了嘴,我则后悔极了,心想要是再晚几分钟用手机录像,就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了,到时候上传到淘宝店铺里,那宣传效果才叫震撼。
正想着,忽然思思的身体猛地挺直,双眼圆睁,但两只手仍然紧紧握着那尊古曼童。龙婆都姆念的经咒越来越急促,然后突然停住不念,思思就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上。两名僧侣走过去把她扶起来,杨松和我们也跑过去,看到思思的额头全是汗珠。龙婆都姆对我们说:“男婴灵已经认定她为主人,回去把古曼童供奉进来,和普通的古曼一样,平时放点儿孩子喜欢的零食和玩具,但都要供奉男孩喜欢的。比如玩具刀枪、玩具玻璃珠、小汽车等等。你们夫妻在这段时间要多同房。平时也得多行善,不能作恶或杀生,会有九成以上的机率生男孩。”
杨松扶着思思,仍然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方刚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提醒杨松施法已经结束,杨松连忙打开腰包,取出装着钞票的白信封递给我。我把信封交给方刚,跟随两名僧侣共同扶着思思到侧室休息。
休息了半个来小时,思思渐渐好转,对刚才发生的事却全都没印象,说觉得刚才很困,就睡了一觉,醒来就在床上了。杨松感叹:“田哥,我爸妈特别信鬼神这些事,以前我还算半信半疑,可今天不得不信,太神奇了!”
方刚走进来,对我点了点头,我告诉杨松和思思可以走了,尽快回到曼谷和旅游团汇合,免得耽误行程。我们几人乘大巴车返回,路上在一家餐厅门口刚住,杨松去上厕所,我趁机和思思聊天,想问她杨松家庭和父母的情况。万一真生出女孩,他们会不会翻脸。
思思说:“这倒不会,他家比较有钱,父母对我也好,我一提起到时候生女孩行不行的话题,他们老两口就说没事。但他们早就把婴儿衣服鞋都准备好了,全是男孩的,所以我压力也不小。我知道他们心里还是喜欢男孩,不然也不会和杨松找你做这个法术了。”
她这么一说,我就没什么再多问的。大巴车到了芭堤雅,杨松握着我的手,千恩万谢:“田哥,到时候她怀孕检查是男孩的话,肯定告诉你。我们双城老家有个习惯,生孩子的时候要请亲朋好友在产房等报喜,等孩子一出生,马上在附近的饭店摆酒席庆祝。到时候你要是在沈阳,可千万要来参加啊,路费我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