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回答:“对,这事我以前也干过。”
我有些发寒,没想到登康也有这么狠的时候。我又问你这说些有什么意义,登康笑了:“田老板是不是这几天在老家过得太安逸,脑子开始生锈?别忘了,现在方德荣的老婆和曹夫人都在盯着方刚,想要搞死他呢。”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登康肯定是有意把曹夫人也在找阿赞那塔对方刚下手的事透露给了于先生,连忙问对方什么反应,登康笑着说:“他虽然不太信,但明显在怀疑,问我这消息从哪来的。我直接告诉他,那个叫方刚的人也是牌商,和我也有交情,但不深。田七告诉过我,他恢复健康之后就托人四处寻找仇家,发现是一位方夫人暗中下的手,也就是你的客户。后来田七逃回国内,听说方夫人又开始在芭堤雅打听方刚的住所,应该是把目标转移了,因为当初是田、方二人共同得罪的方夫人。”
“于先生承认没?”我问。
登康说:“他没否认,说就是这样的。我就说出了方刚之前有位香港客户,也是女的,丈夫姓曹,我们都称为曹夫人。后来因争风吃醋,曹夫人要报复,最近得知她也来了泰国,在巴蜀和那位阿赞那塔师父接触很频繁,明显是想对方刚下手。”
“那于先生怎么说?”我急得不行。
登康说:“急什么,我喝口水。”我气得冒烟,让他慢慢喝千万别呛着。登康说,于先生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方刚和田七是好朋友,这些情报都是我从田七口中听到。他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又让我把那位阿赞的名字写给他,最好还有地址。我连忙给方刚打电话,把阿赞那塔的名字和地址抄在纸上,交给于先生。于先生走的时候,对登康说,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问:“他这就走了?没再说别的什么?”
“什么也没说。”登康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好好叙旧(www.hao8.net),这人就走没影了。但我有种预感,以后还会遇见他。”
方刚接过电话,问我是否听明白了,我说再明白不过,方夫人托于先生整完我之后再要整你,而曹夫人那边找阿赞那塔也要整你。现在是登康把这些消息故意泄露给于先生,让他去找阿赞那塔的晦气,就是不知道能否奏效。
“死马当活马医啦!他妈的。”方刚骂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半夜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以于先生的脾气,会不会去找那个阿赞那塔的麻烦。后来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见方夫人、曹夫人和好几位黑衣阿赞共同掐着我和方刚的脖子,嘴里骂骂咧咧。
在沈阳呆的很无聊,见不到方刚、老谢和登康这些人,总觉得人生少了点什么,有时候晚上还会梦到金蛋舔我的脸。那天,我正坐在电脑前翻账本,手机响了,屏幕显示“小杨”二字。我连忙接起来,那边传来小杨热情奔放的声音:“田哥,有没有想我呀?”
我说:“当然想!你最近在忙什么?”她说想我也不打个电话,我忙着照顾妈妈呢,她又怀孕了。我想起之前她妈妈因为在山里不小心打死一条怀孕的母蛇,而被灵体缠扰流产的事,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半年,没想到她妈妈又怀孕,连忙恭喜她。
小杨问:“哥哥,那次不是找的阿赞巴登师父帮我妈妈做过驱邪法事,今后我妈妈的肚子应该没问题了吧?”我说当然没事,你就等着照顾弟弟吧。
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她说:“哥哥,我有个女性朋友,其实是我的大学室友。平时她挺孤单,性格也有点儿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