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跟你说实话吧,我在国外遇到过不少帅哥,真是比电影里的模特都帅,我恨不得扑上去,可人家看不上我。去南非的时候,我在约堡认识一个开面包房的,特吸引我,这几年我去过南非三次,每次都找他,可他说对中国女人没兴趣,就是不鸟我。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他搞定。”
“黑人还是白人?”我问。
白莲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眼睛瞪大,还以为她弄错了,屏幕上是个约四十来岁的黑人,赤裸上身,肌肉非常结实,腰里扎着棉布围裙,双手沾满面粉。长得确实是又高又壮,像尊黑铁塔。可并没有特别帅,光头,只能说是五官比较端正罢了,嘴唇很厚,要是有威尔史密斯那样也行。但差得很远。
我嘬着牙花:“就是他?”白莲说别看这家伙没那么英俊,但你没发现他很雄性吗?我从没和黑人上过床,所以一定要试试。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的相册中确实没有黑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中国女人哭着喊着要去非洲找一个并不帅的黑人,而就是为了让对方免费睡自己,心里就特别不舒服。白莲也没看我的表情,继续说:“实话告诉你吧,泰国我去过好几次,也找过当地的牌商。”白莲喝了口啤酒,“也请过两条佛牌,一个是什么你说过的燕通和合,另一个是什么伊霸女神,看上去特别恶心。可都没太大效果,只是追我的男人更多了,但我喜欢的男人,还是变化不大。”
我说:“那正常,牌商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的佛牌效果也普通,你找的那些牌商。应该只是接触这行时间不长,或者没什么太厉害的资源。真正的黑衣阿赞他们都不见得认识,哪来的强效成愿。”
白莲问:“那你田老板的资源怎么样?”我拿出陈大师佛牌店的名片,讲了我的顾问身份,又给他看了几张手机图片,说了登康、洪班和Nana的来历和手段。
“行啊田老板,香港的佛牌店也给你发工资?”白莲羡慕地说。我谦虚地说没什么。白莲说怎么没什么,厉害就是厉害,中国人就是虚伪,喜欢说假话,所以我才讨厌中国男人。这让我哑口无言,心想以后到底要不要谦虚。白莲又问有什么最厉害的佛牌,能让我异性缘大发,只要是男人,只要是我想和他好。他都无法回避。
我失笑:“怎么可能?又不是女阴神附身!”
白莲连忙问:“什么叫女阴神?”我说是那种因男女之事而意外死亡的女性,其阴灵怨气大,经久不散,后来被泰国的阿赞师父感应到其阴灵,就想办法起出她的尸骨,塑在泥胎神像中,再用阴法经咒加持禁锢,就成了女阴神。这种阴神很霸道,非是跪拜过的女人,都会异性缘大增,招桃花招得厉害。要是被女阴神附体,就更不得了。
“怎么叫不得了,快说呀!”白莲一个劲催我。我没想到她对这个如此感兴趣,有些后悔给她讲,但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说。
我告诉她:“女阴神附体的话,只要男人看了就喜欢,你赶都赶不走。”白莲说这可不行,要是什么男人都招,那我就不用请佛牌,现在光在广州追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特别烦。我心想,像你这么豪放又性感的女人,也难怪被男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