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个南非的面包房黑人,后面的话就硬咽了回去。 白莲显然已经看出我的想法,她更生气:“你是不是想说我自找的?我这几年经常去国外旅游,交了几十个外国男朋友,怎么从来没得过病,自从在你这里请了女阴神的符布,就有这种事?”
我苦笑,说难道你还把责任推到符布上来,应该怀疑你那个开面包房的黑人男友才对吧。我建议你去南非再找他,让他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这样才能彻底排除他的嫌疑。
白莲气呼呼地说:“肯定去,我肯定要去,还用你说,我明天就去!”她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想跟她多浪费时间,就说先送你回家,我还要去机场赶飞机。白莲忽然抓住我的手,说你跟我一块去南非吧,让那个男人做检查,要是他没有艾滋病,就是你卖给我的符布有问题,我跟你没完。
得知她有艾滋病的嫌疑之后,我就下意识对白莲有了戒备,虽然知道艾滋病是体液传染,但还是悄悄后退两步,从心理上害怕打喷嚏也传染。现在她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她指甲很长,还涂成鲜红色。这要是把我皮肤掐破,那就惨了。我连忙想甩脱她的手,但白莲抓得特别牢,这时候就体现出山东女人的力量来。
“你别掐我”我用力把她的手掰开,白莲还想过来抓。我也不顾什么绅士风度,转身就跑。白莲这些天一直发低烧,没跑几十米就气喘吁吁,我看到有辆打着空车的出租车驶过来,连忙跑过去,没等车停稳就拉开车门钻进去,告诉司机快加速。
司机没明白,还以为我是抢包的,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急得不行:“快开啊,我又不是小偷,她是我前女友,非缠着我!”
这时白莲已经快要追上,她边跑边喊:“田、田七,你别跑,跟我去南非”司机听了之后这才松口气,笑着踩油门加速,汽车转眼就把白莲甩没了影。我把头靠在椅背上,心怦怦跳个不停。在去机场的路上,手机接到好几个白莲打来的电话,我干脆关机。再次回到机场。距离登机时间不到半小时,幸好我没有提前退机票,马上过了安检,顺利返回。
从曼谷机场出来,刚打开手机,就进了一条短信,是白莲发来的:“田七,你千万不要装消失,等我从南非回来找你。”我心想这才叫阴魂不散,你找我干什么!
在罗勇表哥家。我联系了那两位要做灌顶和法事的泰国客户,开始投入忙碌的生意中。但白莲的事始终压在我心上,晚上做梦也都是她。几天后,我又接到白莲发来的QQ消息:“田老板,给我打个电话。有话和你说。”我心想少来这套,上次就想引我上钩,这次没门,就算打电话也不行,凭白无故被你骂。我也不爽。
“他真是个人渣,我找他质问,他却说是我先把艾滋病传给他的,要我赔他十万美元,不然就叫警察抓我。”白莲发消息。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是白莲编的理由,就为了骗我给她打电话?可打个电话又有什么用,我远在泰国,她又找不到我,无非就是骂我一顿而已。于是。我拨通了白莲的手机号码,她在低声哭泣,对我说那个黑人的老婆已经承认,知道他有艾滋病,已经有三年多了。
“你也真不小心,为什么不做防护措施呢?”我问。白莲说她以前无论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都是有措施的,可那个男人不同意,说没感觉。两人缠绵过程中,那男人悄悄把TT给扔掉了。白莲那时候正投入,也只好妥协,希望对方是干净的,结果就这么一次疏忽,没想到铸造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