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靳弹了弹烟灰,隐在阴暗下的面孔阴沉如水,开口的每个字都透着寒气,“发现就发现,发现你就撞上去。撞死了撞残了都无所谓。”
“……”
听到大门的声音,莫凌靳眸子动了一下,将电话掐断。
心里层层涌动的复杂情绪,让他瞳子更加晦涩。
尤其是想起她刚刚在下面跟那个男人依依惜别的样子。
绝对不是律师那么简单。
莫凌靳继续抽着烟,房间的窗帘拉得严实,他也没开灯。
听着季流苏已经开门的声音,一直到她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停住。
手里的烟刚好抽完,他吐出最后的烟圈,将烟头在一旁掐灭。
“怎么不说话?”他沉哑的低笑。
季流苏一进房门,就是一屋子的烟味。
他站在那也没怎么动,像是静静盯着她看了半天。
只是那个位置,刚巧的,可以看到楼下。
她沉默几秒,走进房间,“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房间里抽烟。”
一边说,一边走上要,要将他旁边的烟灰缸扔出去。
手腕上蓦地一疼,被捏得极紧。
身体蓦地被他强拉到他身上,腰身被扣得死死。
整个人除了被迫紧贴着他胸口,没有任何可动弹的余地。
莫凌靳低下头,松开她手腕,将她下颌擒住抬起,呼吸里夹杂着浓烈的烟草味,“我连在你房间抽烟的权利都没了?莫太太,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