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她差不多睡熟了。
迷迷糊糊之间一阵窒息将她闹醒。
谢渺渺发不出声音,甚至一双手都被扭到背后。
眼睛因为带着眼罩,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
听到男人清晰可闻的低喘,扣着她后脑吻得越来越深。
感觉自然还是熟悉的,即便看不到也知道是谁。
但眼睛看不到,也意味着她看不到其他的。
所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忽然闯进来,甚至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谢渺渺想到他上飞机之前的话,挣扎的动作都剧烈了起来。
她可没打算跟他在飞机上有什么限制级的表演,还是蒙着她眼睛的时候。
而且他明明知道,她是睡觉讨厌被吵醒的人。
谢渺渺越是挣扎,就感觉自己被按的越紧,直到一双腿都被他压得死死。
不论怎么努力,张嘴说不出话,只让他吻得更深,仿佛抵达咽喉。
她都快哭出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他摆弄,身体酸软又呼吸困难,除了接受他疯狂的索取她任何事都做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才终于亮了。
机舱里光线还是暗的,突然从黑暗中睁眼也只需要极短的适应时间。
她被抱在他腿上,头晕目眩中隐约看到他另只手里还把玩着她的眼罩。
轮廓分明的侧脸,大半沉在暗处,似清晰似模糊,俊美得仿佛不真实。
谢渺渺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来想报仇,听到他矜凉的声音缓缓道,“现在时间挺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