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过几天咱家要请老族长来家里做个见证,到时候你把亲家也都请过来!”这天张文正闲着无聊的时候,父亲张成礼从外面回来就如此说道。
“老族长?就是隔壁村那个已经一百出头的老头?”张文顿时一愣,脑海中隐约的记起了那个威风赫赫数十年的老人。
记得前一世父母去世的时候,赔偿款还没有到张文的手上,父母的殓葬都没有人处理,而按家族规矩外姓子孙是不可以主持身后事,就连张文的姨妈、姑妈都不能够插手。
孤身一人的张文处在最艰苦的时候,就是这位老人站了出来,指着庄上所有张姓子孙挨个的狠狠骂了一顿,最后才由家族负责将张文父母安葬入土为安。
张姓本身就是一个大姓,但是大姓并不代表就一定有一个大家族,而清河的张姓还就有这么一个比较大的家族,仔细的算起来,人数也不下千人之多,不过只有一些比较近的才会住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庄子。
但是,整个清河张氏家族还是很庞大的,族长却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已经一百出头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同时也是靠山村、桂花村和罗家村三个村中最有权势的老人,因为清河张氏一门就聚集在这靠近的三个村子里。
三个村的村长、支书都曾由张姓子孙出任,后来虽然卸任了,可张家的威信还是很高的,自然的作为一族之长的老人更是位高权重,一般的族内大事都需要老人点头才可以去办。
而一般家族后辈娶妻生子这样的喜事都会请老人来观礼,至于老人赏不赏脸那就要看你的面子是不是足够大了。
“什么老头?没规没矩的,那是老族长,按辈分是你老祖宗的老祖宗,就是你爸我当年见到老族长不小心叫了声老祖宗,都被你爹爹狠抽一顿。”张成礼忍不住在张文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道。
张文耸了耸肩,大家族就是这样,辈分看的比较重,加上起名字都是按照辈分来的,一辈一辈的一目了然,像张文这样的还不算最小辈儿的,据说隔壁村还有比张文还两辈儿的。
所以,老族长被张文高出七八辈儿都不算什么稀奇事儿,就是张庄上最高的就比张文高了五辈儿的祖宗级别的,不过显然这个祖宗的辈分还是没有老族长的高。
“别磨蹭了。赶紧去打电话。老族长肯来观礼。可是我求了好长时间。他老人家才给了这个面子地。别人就是想求都未必求地来!”一想到这个。张成礼还是相当得意地。
他们家这半年多地变化。整个靠山村人都看在了眼里。甚至外村也有不少人听说了这件事。而且很巧合地进入了老族长地耳朵里。这才算是给了张成礼地面子。
更巧地是。当张文给准岳父张志远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之后。张志远也是相当地激动。本身他也是清河张家出身。按辈分算起来比张成礼还要高出一辈儿。也就是说张婕地辈分比张文要高一辈儿。
这一下麻烦就来了。不仅是张文自己。就是张成礼听到这个消息也有点懵了。
“小文。这可怎么办啊?早知道就不请老族长来了。他要是知道了这个。还不把我们给活扒了啊!”越是张家这样地保守地大家族。这规矩越是多地要死。班辈地事情看得比什么都重。
“要不。我去找一下老族长。探探他老人家地口风?”张文想了想。这事到临头了。以后不可能再反口了。不然地话不仅自家没面子。张志远一家也是非常没面子地事情。尤其是准岳父还是清河地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