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祖宗，那你想怎么样？”被缠了快两个小时以后，王志远最终还是熬不过她问到。
“我要去南开，那是我报的学校。我的分数上线了。”陈芷灵说到。
“你觉得可能么？”王志远往自己的椅子上一靠，斜着眼看着她问到，他也是知道她家里的情况的，上地方学校，陈修华是打死都不会答应的。
“打不死，我就去！”陈芷灵咆哮着并开始抹着眼泪儿。
“哎哟！”王志远摇着脑袋，眼睛都开始翻白了。这孩子现在他也是真没办法，但是自己还得跟她平心静气的说话：“灵灵，你看，你也不小了，咱俩现在能说点有建设性的话题不？”
“什么话题有建设性？”陈芷灵听到了王志远有意思松口后，不再使横劲，问到。
“你为什么不去海军舰艇学院呢？这个你总得告诉我吧。”王志远问到。
“嗯，海军我讨厌，爸爸一年到头都看不到人影，我不喜欢。”陈芷灵说到：“而且，爸爸是舰队司令，我不管是上学还是毕业都得在他的光环下生活，我更加不喜欢。”
“嗯。”王志远想了一下，也真是这样的，要是自己，自己也不去。
“不过，你这光跟我喊也不是一个办法啊，咱们现在来分析一下啊，首先，地方大学你是想都别想。你王叔叔我也不敢给你办这事。那么，下面的，就是军校问题了。既然你不喜欢海军，那么叔叔可以给你办别的军校，空军怎么样？女飞行员英姿飒爽。”
“空军去不了，我恐高。”陈芷灵憋着嘴说到，却没有反对。
“哎哟，这有门。”王志远多人精的一个人，一听这话心里有底了：“我想想啊，女孩子学个军医也不错啊。”
“军医不干，我晕血。”陈芷灵低着头说到。
“那就只剩下陆军了，女孩子当陆军还是技术兵种吧。怎么样？”王志远问到。
“没得选了？”陈芷灵还是不愿意。
“没得选了。你也知道你父亲的脾气的，他能这么干一次，他就能这么干n次，你能拧得过他？”王志远说到。
“那……好吧，不过，王叔叔，我有一个要求。”陈芷灵想了一阵，最终答应了。
“哎，什么要求，说吧。”王志远见她答应了，松了一口气，不就是一个要求么。
“那个，我不用我自己的姓名去军校，那样谁都知道我是他的女儿，我不喜欢。”陈芷灵说到。
“哦，这个……那灵灵你打算用什么名字啊？”王志远想了一下，这事对他来说还真好办，不过就是找公安局长改个名，也不是什么大事。
“嗯……我的新名字叫蒋黎。”陈芷灵想了一会儿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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