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饿了一夜,别噎着。”
既然将人都抓起来,一脸无知的胡明辉依然是无知,他挠挠头,最近似乎在那个朝鲜小妾身上用力过猛,导致老子的脑子都快不好使了,不过,既然掌控一切,又亮出了身份,这里可就是日常出入的帝都火车站,自然是指挥得得心应手。
很快,那个小姑娘就得到了自由,本身胡明辉也不会和一个女人纠缠,自然也就信了她颤颤抖抖所说的一切,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这女孩子可不是会扯谎的人。
从附近店里买来豆汁和炸果子,给她吃了,同时听着她的哭诉,胡明辉的脸色渐渐变了。
此时火车已经开始行驶,而且就在那被几个洋人抢夺过的一等座车厢里,看着这些罪证,还有那四百万两银子的汇票,心中却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几个洋人已经被电倒了以后,直接被铐起来,现在丢在那车厢拐角处,又被带回了天津港,胡明辉却是与那小女孩说着话,还与其对话,说的长一些,居然也是不远不近的老乡,自然就更近了。
列车上也不是没有其他人,一直围观的周富贵之前见此情景,虽然没有上去哭诉自己被抢劫的惨事,他到底想看看,这些长老到底卖什么关子。
电击的效果出奇的好,直到到站后,才堪堪醒来,在发现了自己失去自由后,变得恼羞成怒,不断挣扎怒骂。
胡明辉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拿起身边保镖的电棒,调到最小的电流,狠狠的对准他们的额头打去。
无数声惨叫响起,胡明辉面无表情,看着他们奄奄一息后,将电棍递给他们,说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你们高兴为止。”
那几个保镖都是精心挑选,高薪养活,此时见了这种既可以狠狠打人又有人负责的好事儿,自然是摩拳擦掌,不必使用什么电棍,自己自然有打人打的最疼但不伤人性命的招数。
火车到站,其他乘客下车了,唯独胡明辉留在车厢里,而外面跑来一队士兵,没有多话,却是在那站岗。
一个洋人见着不对,哀求着说道:“饶命,饶命,我们求饶啦。”
胡明辉走了过去,看了看,说道:“好吧,停手,你们有什么可说的。”
那洋人说道:“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就不追究你们,宽恕你们啦。”
胡明辉冷着脸,说道:“接着打。”
那洋人赶紧说道:“你敢殴打我们,不怕你们官府把你……啊”
胡明辉摸摸鼻子,如果自己不小心灭了一个日后可能产大量美女的敌国,导致某些长老步种天下的伟业受挫,可能还会被说几句,至于打个为非作歹的洋人,似乎没事啊。
又打了一会,他见这洋人渐渐不行了,于是又挥手让保镖住手,说道:“说说看吧,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我们的地盘横行。”
“没,没谁。”
“那就没的说了,继续打。”
“别,我说,是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告诉我们说,下面的官员都是胆子小,怕丢官,只要威胁他们几句,他们就会把什么都给我们,反正只要不拿他们的东西,只拿的,就没人敢挡着我们,随便用点什么,冒充公文,就没人认识,这是有人教我们的啊。”
“哦,原来如此,你还记得是谁教的吗。”
“不记得了。”
胡明辉说道:“那就继续打,贱骨头都这样,打一顿记忆力马上就回来了。”
“我们真不记得了,那是个晚上,那老头遮住了脸啊。”
胡明辉看了一会保镖继续动手的样子,却是没有停歇,不过,那洋人虽然喊叫,却是依然没有说出指点自己为非作歹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来。
经过这么一会,他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是没有主意,事情让自己遇上了,如何解决,却是该问人,只不过消息发回去这么半天,没有音信。
忽然,千呼万唤的短信息终于回来了,只有几个字:立刻大张旗鼓的全杀掉。
有些惊讶,不过胡明辉倒也是从善如流,说道:“把人给我带出来。”
站台的人自然早已被赶开,自然有人调度起来,让其他站台启用,毕竟是一个未来的枢纽级别车站,早已有所预备,而很快,一群人已经被这么带了过来。
为首的一人还是身穿儒雅,但已经完全的全身凌乱,披头散发,不断叫着什么。
很快被带到面前,逯军一看胡明辉,虽然不认识其人,但是只看脸和身材,还有周围的士兵,自然就知道这是什么人。
逯军马上叫道:“长老,您是长老吧,这些兵痞突然出现,前来抓了我,他们这是要兵变啊,求您给我做主啊。”
胡明辉骂道:“抓你叫什么兵变,哪天来抓老子了,才是真真正正的兵变!我且问你,这个洋鬼子你认识吧。”
逯军马上笑着说道:“知道,这不是西域的洋大人吗。”
胡明辉说道:“就是你包庇他们,还把一个姑娘送进他们的火坑的?”
逯军马上说道:“非也,非也,此乃是展示我泱泱大国之包容心,款待外宾之好客之礼,量之物力,结与国欢心,这不是常事儿吗。”
“这尼玛是大明朝的常事儿,现在他妈的改朝换代了,你当的是我们的官儿,却把自己当大明朝了,去你妈的!”
踹到了逯军,胡明辉想了想,问道:“都带来了吗。”
“报告长老,这人的全部家小,在天津的小妾一族,都已经派人去抓了,不过住在衙门后的一家大小已经全部在列,一个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