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钻孔机就被带下去了。我有些担心,二爷不说话,就是看。
“败家的玩意。”二爷冒了这么一句,我没有明白。
二爷的眼睛快瞪出来了,看来他也是在担心,守墓人,守不住陵墓,那就是失职了,按他的话讲,愧对祖宗,愧对官家。
半个小时后,那些人上来了,东西没有拿上来,看到是遇到了麻烦,李福也是一脸的阴沉,他们在商量着什么。
这天,他们再也没有动作,停了下来。
天黑后,二爷并没有和我回村子,而是去了李福的家,显然二爷也知道李福的家。他进门看到那老家伙,摆了一下手,那老家伙就进了屋子里。
我没有想到,二爷和这个老家伙还挺熟悉的。二爷在后院转着,似乎在找什么。我问二爷,他说我太爱说话,我真想一下就抽死他。
二爷把地下铺的青砖给掀开了,那老家伙就出来了,瞪着二爷,二爷根本就不理他。
青砖的下面竟然是石板,青石板,都长着绿毛。
“把石板掀开。”
那石板足足有十来平,我找来撬棍,插到缝里,石板起来了,二爷就拿砖垫起来。石板被撬起来了。
“啊!”那老家伙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嗓子,到底是不是这么叫的,反正就是一嗓子。我和二爷都吓得一激灵。
“叫什么机巴玩意呢?”
二爷看着老家伙说了一句,老家伙出门了。
石板的下面就是一个暗道,我和二爷从台阶下去。
“这就是李福家的暗室,这里藏着的东西应该可以敌国,都是盗墓来的东西。”
我就知道李福家有这样的一个藏东西的地方,但是没有想到,就在院子的青砖下。其实,一切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暗室确实是暗室,也是李福家藏东西的地方,这都没有错,但是下了台阶后,到下面,那道钢门就打不开了。
那是后安上去的,和下面的青砖青石一看就不配套。二爷拍了拍,摇了摇头。
“估计就是炸坏都炸不开。”
我说完看了一眼二爷,二爷站了一会儿,就上去了,我跟着上去了。二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李福进来的时候,我和二爷都坐在院子里。二爷看到李福,竟然动都没有动。
“老东西,你过分了。”
“我过分?是你过分了,我是守墓人,你也知道那陵是我守的,你带着人下去折腾,我就折腾你的家。”
“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暗室里的东西,我估计违法的也不在少数,当年邵大地主家的那个墓就是你盗的,里面有一个聚宝盆,就是你拿走的,就你那盗墓的手法,我再熟悉不过了,如果我举报你,这事也够你喝一尿壶的了,我想,当年这个聚宝盆案,我也应该知道有多大,就是警察不找你,邵大地主的后人,我看是没有闲着。”
“你知道什么是聚宝盆?我看你看都没有看过。”
“和沈万三家的那个是一样的。”
李福脸一下就白了,看来这事是真的。
“那你想怎么样?”
“你离那陵墓远点,我们两个就相安无事。”
李福犹豫了半天,点了点头。
我们了开李福的家,回到村子,已经是半夜了。
第二天早晨,二爷早早的起来,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就那样呆坐着,一直到中午了,他让我去湖那边看看。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不在,那些人似乎在等着李福,有人在打电话,肯定是联系李福,李福最终没有出现。
看来,他们对这个陵墓也满是恐怖,轻易的也不敢下去。我知道,真的会死人,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有惧色。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没有在家里。
到半夜,二爷也没有回来,我睡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回来,我准备出去转转的时候,二爷回来了,让我收拾一下,去那个废弃的都城那儿。
到那儿,天快黑了。
“我们只能躲在这儿,那些人肯定会找我们的,李福当年为了那个聚宝盆差点没掉了性命,所以他把它看得很重,他不会再帮那些人,那些人就会找我们。”
我其实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棺材板子,它不会是一块。二爷并不知道我想得是什么,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但是二爷偏偏的就选了这么一个地方,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废弃的都城,这个城原来是努尔哈赤的一个临时都城,后来废弃不用了,就残败了,从遗址来看,当年也算是宏伟。
二爷说:“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南关,北面还有一个关口,当年这儿的城门很壮观,商贾云集,这个临时的都城,也在战争中消失了。”
“这是位于锁阳城三公里的地方,按理说,这个都城不应该在这儿。”
“其实,这只是一个备城,战争失败退过的一个地方,但是努尔哈赤是节节胜利,这儿形成了一个后方的交易中心,我带你来这里,还有一个意思,当年这儿废弃了,就是因为一个棺椁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让这里的人都逃走了。”
“什么事情?”
“我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再往前走个百米,那儿就是棺椁铺,原来那是一条街,人来人往的。开棺椁铺的那个人是南方人,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就卖上了棺材,谁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战争连年不断,他卖棺材,到也是不错,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找人找的一幅将棺时,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