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半夜里睡毛愣了,大呼小叫的爬起来,在院子里疯狂的跑着,我吓得目瞪口呆,他竟然还会这活,可真不简单。
我没有敢叫二爷,二爷跑得竟然有半个小时,才眼睛直勾勾的回去睡觉。
早晨起来,二爷说腿痛,昨天那么玩命的跑,还有好,但是我只是笑了一下,没有说,这事不说也好。
“吃过饭,我带你进山去看看东蓝和陵长的坟。”
“我到还真想去看看。”
吃过饭,二爷带着我上了山,看来他对这里的山很熟悉,有些路都荒芜了,看不太清楚是不是道儿了,他犹豫都没有犹豫,趟开了草,才发现,下面是小路。
走了半个小时,二爷指了前面一下说。
“陵长的坟。”
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坟,走近了才看到几十块青石,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坟包。
“坟包是没有了,没有了后人,谁给园坟呢?”
二爷说完这话看着我,我就知道这话说给我听的。我没有接喳,你死了后,谁园不园的,也不过就是几块骨头,不比别人多什么。
“这个坟恐怕什么都没有了。”
“是呀!肯定是没有了,四百多年前,身上随便的一件东西,也许就值钱了,那些盗墓人恨不得把骨头都给卖了,那也是四百多年前的,只是没有人要。”
二爷说完就往山上走。
“去东蓝的坟吗?”
“是呀,还有半个小时的路,也不太远,如果直着走,不过十几分钟,这山太高,得绕过去。”
半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东蓝的墓。
高大的圆形的墓,有些破败了,围着的场有二十多平米,可以看得出来,当年还算是一个大墓,努尔哈赤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这个墓补了不少青石。
“这石头是谁被的?”
“后人吧?”
我觉得有点扯了,按着二爷的说话,东蓝被接过去,没多久,就吊死了,东蓝被砍了头,根本就没有后人。
“你不懂啊!”
二爷鞠躬,我站在那儿看着,心里琢磨着,你在这儿玩什么呢?假惺惺的,真没有意思。
我和二爷回去,晚上喝酒的时候,二爷提到东蓝的后人的事情。
“不可能?不管怎么分析,他不可能有后人。”
“他是没有后人,我昨天提到了这两个人,还带你去看了,你琢磨一下,他们会怎么样?”
“你讲得应该算是野史,这个我不懂,我不会编八。”
二爷一下就跳起来,把酒杯都给撞倒了。我一哆嗦。
“你干什么?”
“我讲的历史确实是没有记载,但是那是真的,就算是野史也是真的。”
我不想和二爷争辩这事。
“真的,真的。”
二爷坐下了。
“什么东西?”
这货骂,我也没有敢说话,这老东西,越老脾气越大。
“不管真的假的了,这个东蓝和陵长认识,而且交情不浅,东蓝的坟就是他给建造的。他知道他没后,在他的坟里放了一种南土,这土极其的珍贵,南土是给那些伺陵人吃的,吃完便摆脱不了,那些土都融在土里,进去盗墓的人,闻到后,就摆脱不了,他还不知道这味道是从什么地发出来的,而且是终生摆脱不了的,甚至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同样,不闻则伤,伤者亡。”
“那不是世代如此了?”
“看样子是,四百多年了,那坟还有人在修,可以说明这点。”
“这招够阴险的了。”
“这也是报应。”
二爷没有再说话,我到是要想看看,那墓到底是谁在给修。半夜我出去了,我觉得那个人应该在半夜里来,只是碰运气,这样的事情只能碰,这样的人来了,绝对的十分小心。
我蹲在坟后面的树丛里,阴气森森的,感觉到很冷。
半夜两点的时候,我听到了动静,是人。
一个人往山上走来,我屏住了呼吸。那个人靠近了,我差点没叫出来,竟然是李福,他走得吃力,摇晃着,他扑到坟上十多分钟才起来。
然后就下山了,看来他的阴阳之气还有打架,走得摇摇摆摆的。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还在大睡。我睡下了,早晨二爷叫我起来,他带我去山里去挖什么人参,简直就是开玩笑,现在野山参几乎就很难找到了,除非进到深山。
我不去,二爷瞪了我一眼,最后我跟着去了,他背着干粮,看来我走几天。
我在路上跟二爷说。
“是李福。”
二爷跳了一下,没有跳好,撞到了树上,蹲下了,半天才起来。
“李福?”
“对。”
二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是脚步却停下了,他转身往回去。
“不挖参了?”
“还挖个屁,闲着没事就想到山里转转,这回有事了,就不转了。”
二爷和我直接去了李福的家。
李福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都快晒冒油了,我想在躺阴气。
“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