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婉那天告诉我,以后就可以留下来陪我了,虽然还不能有夫妻之实,但是用不了一年半年的,就可以了,我也没多问,那婉在我身边就行。
一个星期后,我回家养着,我和那婉就住在新拉城。
"我有一件事一直奇怪,老拐头不应该所你,符号是很厉害的。"
"这话没有错,黑水人已经把符号文化发展到了一个极致,这是《骺数》所不能比的,当然不是说《骺数》不厚重,而是没有发展起来,不过,你如果懂了他们的符号,还会怕他们吗?"
我愣了一下。
"你懂?"
"李福把黑水人的《黑号》全本给我弄来了,我读懂了,也看明白了,用了半年的时间,所以老拐头怕我,他怕我的原因就是没有弄明白我的道和路。"
那婉的聪明,在她还实实在在活着的时候就有记载和传说,那婉不只是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jg通,是相当的聪明。
我相信那婉。
那天,那婉问我,新拉城有一个灵魂关在一个地方,问我是什么灵魂。
我愣了一下,我差点忘记了,那婉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路上的人,就是路上的人,她也有着道上的东西。
我把事情说了,那婉笑了。
"你是真傻了,换相对于二爷来讲,恐怕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了,只要做就可以,你把灵针放进他的身体里也没有用,他肯定是有办法处理掉的,我看把灵魂放了,灵魂过了四十九天,灵针一掉,慢慢的就会像没有浇水的花儿一样,枯萎了。灵魂也像一条生命一样,你不要随便的就害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把瓶子拿出来。那婉看了一会儿说。
"一个小孩子的灵魂。"
我愣住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一个孩子的呢?"
"灵魂也像人一样,可以看出来年龄了,不会差多少的,它很小,它在哭。"
我真是造孽。
那婉把瓶子盖打开,灵魂飞了出来,在那婉的手上伏了一会儿就飞走了。
"它没事吧?"
"没事,你放心吧!"
那天,我是第一次和那婉躺在一起,她抚摸着我,看着我笑,我感觉她身体半凉不凉的,以前是凉冷的。
我在抚摸那婉的时候,她说。
"现在不行,再等一年半载的,我还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问为什么,有些事情如果那婉愿意说,早就说了,我不想找没有趣。
我问那婉,那些新拉城的老人怎么办?
"我帮你,不过希望能行。"
那婉走了,没有让我跟着。
二爷已经走了半个月了,那婉是道路中是的人,大概可以用另一种走路的方式。
那婉走后,我就开始担心,二爷最看不上那婉,说她是狐狸精变的。
我知道,二爷恨那婉就是因为古叶,他把古叶当成了亲女儿,他能不心疼吗?但愿他们不要起什么冲突。
我等得心烦的时候,李福竟然来了,我没有发火。因为我占不到便宜。他竟然还有脸来。
"那事真的不是我告诉黑水人的。"
李福来说这事。
"那我肤玉手的事老拐头是怎么知道的?"
"这"
"你别这那的了,我看你是怕死,我的两根肋骨断了,你也知道那婉回来了,你怕她是吧?"
李福脸惨白。
"滚吧!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让那婉找你去的。"
李福走的时候,地上有一水,这货,竟然尿到我的房间里了。看来李福是真的害怕了,这二货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婉是四天后回来的,她说。
"二爷他们往回走呢?"
"你是怎么劝回来他的?"
我觉得奇怪。
"我就说水陵还需要你,不可能你就老新拉城呆着,何况,你在老新拉城可过多久?"
二爷说同意回来了。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我没有再追问。
那婉问起我那家墓的事,我就说了,那婉说。
"可惜了那家墓。"
"你有什么打算?"
"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其它的我不会再管了,只有你不受到伤害就行了。"
那婉看得这么开,这是让我意外的事情,我以为那婉是不会放过黑水人的。
如果是这样,我到是放心了,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是最好的选择,这我这些年来,闹得鸡飞狗跳的。
那婉和我在风景园看上了一栋别墅,那是靠山的别墅,单体的。那婉的意思就是我们在这里生活,我有些犹豫了,这些年来,赚的那些钱,几乎都搭到了那一百多个老人的身上,不是看病,就花了很多的钱。
那婉笑了一下,从手碗子上把镯子退下来,递给我。
"这不行吧?我什么都没有给我买过,到头来我还"
那婉拉着我的手,笑了。
"你呀!想得多了。"
我给一个原来我认识的客户打了电话,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做事特别的小心谨慎,我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我们约好,晚上在古城古楼饭店0见面,我犹豫着要不要带着那婉去,那婉意思是不去了,她回新拉城等着我。
晚上我和那个客户见了见,其实,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姓名,只留下了一个电话。我把镯子放到桌子上,大姐看了一眼,没有伸手,然后看着我,半天才说。
"除了这个,我还想要另一件东西。"
我愣了一下。
"什么东西?"
"肤玉手。"
我听完,汗都下来了,这回是可玩大了,这肤玉手她竟然知道。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我说完,把镯子收起来。
"听说的。"
她不想说,我起身说。
"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起身走了。这让我感觉到了害怕,贩卖古董是违法的,这些事都是很秘密的进行,顾客有需要这也是正常的。但是,不正常的就是,她提到了肤玉手,这让我觉得奇怪。
那个女人没有追出来。
我回到新拉城把事情说了,那婉想了一下说。
"没事,这事瞒是瞒不住的,迟早人人都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