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那个老头子在这儿肯定是想拿里面的东西,科长说了,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老物件,一个东西也得值个万八的,如果丢了,我们几个就倒霉了,赔钱不说,弄不好还要进去。"
"那我进去。"
"记住了,不能进南屋。"
"为什么?"
"你新来的,不知道,南屋邪性,曾经有人进去,死在了南屋,谁进谁死。"
那个大概是害怕了。
"那我不进了。"
"你新来的,我们刚来的时候,谁没有钻过去,每天都要检查的,这里是重点。"
那小子说。
"那我进去。"
声音像快要哭了一样。
"有情况就大叫,我们把门,窗户一堵,出来就是一棒子,保管他阿脑浆子出来。"
我一听,这帮小子是够恨的了。
我也有点发慌,南屋不能进,我现在只有南屋是安全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能让人家把我的脑浆子打出来吧!
我抱着盒子就进了南屋。
南屋我还以为有什么,和北屋没有什么不同的,我躲在门后。
脚步声,自言自语的声音,那小子进了北屋,查看了一圈后,出去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们发现没有丢什么东西,会马上离开的。他们是离开了,可是我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我去拉那道门,打开的竟然不是我进来时候的地方,全变样子了,我一哆嗦,马上把门关上了,我不知道,南屋有问题,难怪二爷一再的说,南屋不能进,那个保安也说不能进。
这有点邪恶了。
我把盒子放下,看着四处,真的没有什么不同,我再拉那门,依然不是我进来的地方,我犹豫了一下,出去了。
我确定,那真的就不是我进来的地方,而且没有了北屋,而是西屋,我拉开门进去,这才是我犯的最大的错误,我不应该再进任何问,可是没有人告诉我,我也没有一点经验。
我进去后,也是满式的布局,没有什么新鲜的。
我拉门出去,我勒个去,竟然又变了,我的汗就下来了,我想返回去,拿到那个盒子,可是已经晚了,我根本就找不到返回去的路。
我坐在这儿不敢再动了,我等着二爷来救我。
我看了一眼手机,打手机,没有信号,看来只能是等了,不能再乱走了。
我呆得烦了,就上炕,躺着,看着炕上的柜子,突然有想找打开的冲动。
我还是爬起来,把柜子的门打开,空的,什么都没有,被叠着放在柜子的上面。
这真是奇怪了,竟然是空的,这里最少得装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坐下看着这里的布局,真是太普通了,现在满族县不少老百姓还住这样的房子,就是新盖的房子,还沿用了老式的布局。
我睡着了,醒来后,看了一眼表,应该是白天了,二爷竟然还没有来救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现在已经是这样的了,我拉开门就出去了,这回是东屋,我进去,还是老样子,我拉门又出来,竟然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大木门,青砖铺的院子,我往门那儿走,如果没有错的话,我是应该能出去的。
院子的门打开,是街道,我探出头看,看看情况,没一下就冲出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情况。
我只看了一眼,就把门关上了。
我竟然看到了街上走的人,都穿着汉服,我勒个去,这不成了穿越了吗?这简直就糟糕透顶了。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打开门,往外面看,对面就是一间成衣铺,我想过去偷一件去,那样我也可以到街上去了。
我总是觉得怪怪的,会不会是拍电影呢?可是我没有看到机器,这才是怪事。
天黑后,成衣铺的老板出了一趟门,我就冲过去,偷了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就上了街,街上有小饭馆,我进去,不说话,我比划着。
我一说话,就突然出现麻烦,他们的口音是实在不对。
我点了吃的,还别说,味道很不错。
其实,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应该再偷点钱,可是我忘记了。吃完了饭,把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我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老板拿着钱看了半天。
"这是什么钱?"
"我画着玩的,拿错了。"
老板似乎也没有多想,把一百块钱还给我,可是我根本就拿不出来钱。
"我比划着,给老板干活,顶饭钱。"
老板火了,一脚就把我踹了出去。
"又一个混饭的。"
好歹我是吃饱了,不饿死,二爷就会来救我。
我在街上转着,看这里的情况,应该是汉代,可是我觉得有点邪ìng,转眼间就到了这个地方。
我希望看到熟悉的人,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转到天黑,找我出来的那个地方,我找到了,因为我做了一个记号,我怕找不回来。
我推开门进去,进到院子里,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拉开门,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大叫一声,屋子里也尖叫着。
我看到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做饭。
这真是奇怪了,我出来,看那记号,绝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