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得看着,我离娃娃有三米远,不错眼睛的看着。二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要找什么,其实,他也许什么都找不到。
对于李福给出我们指语的意思,我有些不太相信二爷,一个是年龄大了,二爷一个,我看二爷并不是十分的懂,所以说,错了也是难免的。
关于阴阳之劫,这个我知道。劫难有的时候是可以逃脱的,有的时候是无法逃脱的,有死劫,这次,如果二爷所说的话没有错的话,那么我们就是遇到了死劫,如果是阴劫,无死活之说,那必定就是死定了。李福这个巫师,本身就是y阳一身,死了阴还有阳,反正这回够他喝一壶的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是一个集体。
李福一直没有动,手指停下来,就再也没有动,搭拉着头,我把李福的头转转的抬起来,我一下就跳到了一边,他的脸竟然在扭动着,脸上的肌肉在乱动着,样子诡异。
“二爷,你过来看看。”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走到李福身边,把他的头抬起来,他看了一上说。
“阴劫开始了。”
二爷就像是说在,吃饭了一样的简单,没有什么变化和吃惊。
“怎么办?”
“现在我们就是管好自己,先别为他愁了,阴劫开始,我们阳劫也要开始了。”
二爷摇了摇头,坐在一边点上了烟。
“二爷,阳劫开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首先你要知道,这个木娃娃,是双两,一男孩子,一女孩子,男阳,你再去看看那个木娃娃。”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想说什么,想告诉我什么。
我站起来,往木娃娃那儿走,我拿起木娃娃,看到的是男孩子这面,男孩子竟然在笑,像哭一样的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再转过来看,一下就愣住了,女孩子的面孔没有了,只有一个轮廓,五官都没有了。我一下就把木娃娃扔到了地上。
“二爷,女孩子的五官都没有了。”
“那是去找李福的麻烦了,这就是孩子劫,阴劫。”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再看那木娃娃,男孩子的脸竟然也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我知道,恐怕阳劫要开始了,我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我靠在墙上,看着木娃娃。那肯定会有一个变化的,果然,当男孩子的脸全部看不清楚的时候,一个男孩子竟然坐在角落里“咯咯咯”的乐,我吓得一哆嗦,那个男孩子竟然不像木娃娃的面孔那样恐怖,竟然非常的好看,招你喜欢。
我没有动,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二爷已经站起来了,他手里的烟还在着着,但是没有抽。
“这个男孩子就是生前的样子,不要让他靠近我们。”
我压根就没有想去亲近那孩子。男孩子站起来,蹒跚着竟然冲我走过来,我一下就毛了,这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二爷……”
我叫二爷。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别叫我,他选了你,那是你的命。”
这二货,我简直就想一口咬死他。我缩在墙角,看着男孩子往我这儿走,还有两米的时候,他站住了,冲我“咯咯咯”的笑,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笑原来也是这么可怕,可怕到了极点。
男孩子突然伸出手来,这个时候我才看到,他手里竟然拿着一件东西,看那东西,10多厘米长,手指头粗,发灰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伸着手,让我接那东西,我根本就不可能接。
“你不要去接那东西,那是他的阴骨,人死后,在三天之内会长出一根阴骨来,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种,千万别动。”
人死后在三天之内会长出一根阴骨来,这事我的养父告诉过我,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人死了,一切都停止了,断然不会再长什么骨头来,看来这一切确实是真的。
男孩子就那样伸着手,看着我,笑着,但是没有出声。
我和男孩子坚持着,谁都不动,我的汗一直在流着,腿也开始发抖。
“二爷,怎么样?不能总这样,我似乎有点顶不过去了。”
“你坚持着,我想办法。”
二爷动了起来,很轻,慢慢的往男孩子身后绕,就在二爷快接近男孩子的时候,男孩子突然回头,把二爷吓得一激灵,站在那儿不动了。男孩子只是看了二爷一眼,再回过对来,就是怒气冲冲的了,盯着我看。
我往一边移动,男孩子的眼神更恶毒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二爷没有动,看来这孩子并不是那么好弄的,他的智商应该不是一个孩子的智商了。
男孩子突然就尖叫起来,那是孩子的声音,就像一个孩子不高兴了,没有达到目的的尖叫,我吓得差点尿了,二爷也是一哆嗦,往后退。
我上住了,不动了,我不知道再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男孩子追到我面前,面对面的把手伸开,又是阴骨,我接还是不接?不接他就追着我,发怒,尖叫,如果我再不拿着,恐怕下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犹豫了,二爷说。
“你不能拿。”
我是不想拿,可是他逼着我,我还是决定不拿。我一下就抬腿跑起来,男孩子竟然没有动,看着我跑,就这么大的地方,我能跑到什么地方呢?我是跑蒙灯了,一头撞到了墙上,男孩子竟然“咯咯咯”的笑起来。
我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有血流出来了。
男孩子竟然从兜里拿出手帕来,慢慢的走到我面前,递给我,我本能的就接了过来,那是一种善良,我无法拒绝。
他就像邻居家的那个小弟一样,让我无法拒绝。
二爷大吼,可是一切都晚了,我不知道他刚才在我接手帕的时候他干什么了,我接过来他叫了一声。
我看着手帕,那是一个女人用的手帕,我想,应该是这个男孩子的母亲的吧!
二爷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可是没有用,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我靠墙坐下,把手帕按在头上出血的地方,我最初以为我的头裂开了,现在知道,不过就破了一块皮儿。
男孩子竟然靠着我坐下了,侧身抬头看着我,真的像我们邻居家的小弟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