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杏儿无奈的翻翻白眼,然后拿起包裹,走到室外,问站在外面的剪春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给你母亲和弟弟的吗?”
剪春一听,可以替她带东西给家人,欣喜不已,感激的道:“那就有劳杏儿姑娘了。我这里有这几年在宫中攒下的一些俸银,上次见着她们的时候,比较仓促,没有带在身上。这次就烦劳姑娘帮我捎一些过去,顺便帮我看看她们的近况怎么样了,多谢了。”
说完,剪春回房拿出五十两银子,交与了杏儿。
杏儿拿上之后,就坐上了秦蝶儿让福全帮她准备的马车,潇潇洒洒的离去了。
秦蝶儿在院门口,看着杏儿那潇洒离去的身影,又好生羡慕了一番。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之后,她才意兴阑珊的回到了院内,让难得见到她孩子气一面的剪春苦笑不得。
剪夏见了,笑道:“娘娘日日与杏儿姑娘在一起,现下她离开几日,娘娘是觉得有些冷情了吧?”
“是啊。”秦蝶儿微笑道:“自打我五岁那年开始,便日日都和杏儿待在一起了。除了太后召我进来的那两个多月外,从未与她分开过。她现在离开我几日,我还真不太习惯呢。”
剪春笑道:“难怪娘娘与杏儿姑娘之间的感情这般深厚呢。要是娘娘现在感觉闷的话,奴婢就陪您出去走走。”
秦蝶儿想了想,这几日杏儿不在,晚上她也不用独自一人去那个小树林练武,所以下午也就不用待在房间睡觉了。
刚好她又想到忠国夫人已经来过静心宫多次,自受封后,她还一次都没有去过贤秀宫,便对剪春和剪夏道:“也好,剪春陪我去一趟贤秀宫吧,好久没见忠国夫人,我去看望看望她。剪夏,我们走后,你就在静心宫盯着点。”
说完,秦蝶儿便回房间去随意换了一件月白色的袄子,她入宫前本最爱穿红色和粉色的衣服,可因着宫中对颜色的禁忌甚多,秦蝶儿只得将从前的那些衣服都扔了,索性做了几套月白色的衣服,在不需要穿正式宫装的场合穿,这样就不会有何不妥或者犯上什么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