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儿只得走上前去,微微弯腰行礼道:“都是嫔妾的不是,没有替其他妹妹好好考虑了。”
然后再和前排的黎昭仪并排站齐。
“这才对嘛。玲珑,放张椅子在我的座位旁边,以后昭容娘娘每天早上就坐在我的位置的旁边好了。”她笑着吩咐她的随身侍女。
秦蝶儿一听不太对劲,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便连忙推脱道:“多谢娘娘美意,不过如若让嫔妾坐在上面,就意味着嫔妾要接受众人的行礼叩拜,不说其他妹妹,单说黎昭仪娘娘比嫔妾位分高,嫔妾却要受她之拜,这与祖宗的规矩相悖,万万不可。”
“这倒也是,不过如若本宫不这样做,恐怕会被皇上责怪啊。”
淑妃故作苦恼状的继续说道:“就怕皇上怪本宫不知道怜惜妹妹身体,便是连皇上本人,也是顾惜到妹妹的身子虚弱,先是给予妹妹新进嫔妃的最高位分,再将宫中最适宜养病的宫殿赐予妹妹,之后,又为了妹妹的身子,将妹妹的侍寝时间一推再推啊。”
秦蝶儿心中一惊,皇帝让何公公转达给她的话,淑妃如何都知晓了?难道皇帝或者她的殿中有她的耳目?
这时,殿下响起了一片轻轻的议论声:
“怪不得呢。”
“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