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秦蝶儿看来,在事情生后的第二日,她未向贞德帝如此禀报,只怕并不是什么大度,怕贞德帝太烦心了,而是担心贞德帝众事烦心,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来重罚她,最后,此事不了了了。
而淑妃现在说出来,便既能彰显出她自己的忍耐与贤良,又能在贞德帝的怒火上浇油,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看来,为了等待这一天,淑妃已经准备很久了,这从她随身带着那个装有扯坏的同心结上便可看出。
已经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秦蝶儿不仅没有担忧自己的处境,反倒有闲心揣测起淑妃的行事动机来。
果然,原本只是找个台阶下、故作生气的贞德帝看到这个同心结,真的生气了,他慢慢的将手伸入那个匣子,拿出那个同心结,深深的看着。
不知是不是秦蝶儿的错觉,她竟然觉得好像有一些伤痛掠过贞德帝的眼眸,与那日,她羞羞怯怯的将同心结递与他时,他眼中现出的欣喜若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