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诊断让她差点都有点心快停止跳动的感觉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使劲的摇了摇头。
贞德帝每次来之前都有吃药,而唯一一次没有吃药的,就是那天晚上了。可是,在那天晚上之前的一个晚上,她的葵水刚刚终止,按照时间来推断,应当是不太可能受孕才是啊。
不可能,不可能,应该是她的左手诊断不准确,诊断错了才合理,我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剪春见秦蝶儿一边脸色苍白的流着汗,一边不停的摇着头,有些着急着慌的询问道。
“不用惊慌,没什么太大的事。”
秦蝶儿苍白着脸,出声安慰剪春道。
尽管不太相信自己会就这般的受孕了,但是,秦蝶儿心里也明白,如若她真的受孕了的话,昨夜她使用真气过度,并且飞高爬低,这对孕妇是个大忌,肯定会惊动胎气。
如果真的是最后那次贞德帝没吃药,而她又将小林子端来的药摔碎了才留下的,那她腹中的这个胎儿大概才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正是处在易流产的时间段。
若是她现在处理得不当的话,那腹中的胎儿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性。思及到此,秦蝶儿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应该说,从贞德帝第一次让赵公公端着那碗含有藏红花的药过来,让她喝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