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儿苦笑道:“剪秋,你说的这些我如何不知晓?不过,自从感知到他的存在后,我便无法再放弃他了。先走一步是一步,以后会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闻言,剪春又叹了口气道:“既然娘娘已经打定主意,那奴婢们都听您的,尽力帮你保住这个孩子。现在比较的棘手的是,我们手头找不到保胎药材,您现在又这么痛苦,可怎么办呢?”
秦蝶儿笑道:“我就知道剪春和剪秋最好了。剪秋,你爬到我的床底下,那里面有个长条形的盒子,你打开它,然后拿出拿里面的一个类似于烟花似的东西,带上一个火折子,拿着它,走到冷宫的尽头,与宫外相连的宫墙处,对着外面,将这东西给点着、燃放掉,看能不能联系上杏儿和我师父、师兄他们。”
“是,娘娘。”剪秋听见了,马上转身出去了。
秦蝶儿立刻又对剪春说道:“剪春,今天冷宫值守的是赵侍卫,他可能会看见剪秋燃放这个东西,你去给他解释一下,这是我与杏儿联络的信号,我的旧病又复了,因我是罪人,是不允许被御医诊治的,而且,我的病习惯于让杏儿来诊治,让他通融通融。而杏儿有一些功夫的底子,等会,若是杏儿翻越冷宫的墙头进来,麻烦你央求一下赵侍卫,让他装作没有现好了。另外,如果等下我晕了过去,你们千万不要慌张,也不要挪动我的身子,更不要去宫里面报告,除非我就这样殁了。否则,让人趁机做做文章,我的这条性命肯定也是丢了。”在自己尚未昏迷之前,秦蝶儿郑重的提醒剪春。
剪春惊慌得身子都有些打颤,但是,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仍然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接着,她让给秦蝶儿掖好被褥,自己找赵侍卫求情去了。
吩咐完这一切,秦蝶儿边继续忍受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边等待着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