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米的路程不算远,但是当众人赶到小溪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鼠嘴中的红衣女子。
杜大炮气喘吁吁的瞪了一眼老鼠,“我收回刚才的道歉,你小子就是想女人想出幻觉了,哪来的红衣女子啊?还吹笛子?你是不是想女人吹箫想疯了?”
老鼠憋红了脸,“我真的看见了,刚刚真的有个红衣女子在小溪边吹笛子的!”
关铮摆摆手拦住了还想进一步埋汰老鼠的杜大炮,将老鼠拉到自己身边来,“你给我指指,刚刚那个女子是在哪吹笛子的?”
老鼠指了指小溪的另一边,那里跟诡异的有几个大石头,像海边还没打磨的巨型鹅卵石,“刚刚那个女的,就是坐在那个椭圆形的石头上吹笛子的”。
关铮拍了拍老鼠的肩膀,意为自己知道了,老鼠从关铮的行为中感受到了他是信任自己的,因此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过小溪,去老鼠说的那个地方”
“喂喂喂,关先生”,杜大炮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不会真信了这小子的话吧???”
关铮没有回过头来,反而是林振川笑着回答了他,“是啊,我们都信”
小溪宽度大概有四米左右,也许说是河也不为过,这个距离迈过去是不可能的,关铮卷起裤腿就要直接躺下水,却被身后的林振川一把拦住。
关铮回过头来,“你干什么,怎么了??”
林振川有点目光呆滞的看着河中不断漂流过去的蓝色熔岩砖,指着对关铮说“你看,有什么不一样?”
关铮看着水中一块一块漂流过的石砖,如用绳子牵在一起的火车厢一般,一节一节的向前漂着,但是确实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没什么不一样啊,咱们在车间里弄出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啊”,关铮眼睛锁定了一块砖,看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来
“不,是不一样了”,刀疤走上前来,“这砖小了!”
关铮再次仔细看了看,好像是比车间中加工的小了点,但是心里想不通林振川为什么会因为这个拦住他。
“这河溶解了一部分砖,水质很可能是酸性的”,林振川看着河水说到,“这种情况下轻易还是不要接触这个河水”
四眼推了推眼镜,从兜里掏出一根看起来像体温计的银棒,走到河边将其一端伸进了河里,没多久就拿了出来。
“是有腐蚀性,但是不强,对皮肤可能有影响”四眼盯着银棒说到。
“既然如此,那就用体力过河吧”关铮搓了搓手。
杜大炮好像有点兴奋,好像做广播体操一般开始舒活自己的筋骨,“好久没活动了,今天又得亮亮相了”,其余人都心领神会,只有林振川有点不解
“你这是干什么啊?”
杜大炮对林振川冲着河努了努嘴,“助跑跳远过去,你能行吗少爵爷?”
林振川看着这四米的宽度,吞了口口水,“好像不行”
杜大炮揉着手腕,看起来跟打架前的准备工作似的,“所以啊,我一瞬间就想到需要先帮助你了”
杜大炮和大麻一脸坏笑的上前,心怀不轨一般的看着林振川,看得他心里发毛,一个劲的后退。
“你……你们是要干什么”
来不及躲闪的林振川被杜大炮一把抓过来锁在自己的怀里,杜大炮贴在林振川的耳根吹着气说,“少爵爷,我们这是帮助你,毕竟我们都是当兵的都受过训练,但是你不是啊,这河对于你来说是天堑也不为过了吧,我们这是帮助你过河,没什么恶意,你只要配合就行了,不然也只有到河里去洗洗酸水了”
林振川被杜大炮吹的耳朵很痒,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行行行,我配合就是了,你放开我,这姿势太恶心了”
杜大炮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林振川生怕他在自己的脸上亲一口,“少爵爷你记住哈,我喊蹬腿的时候你只管狠狠的用力蹬,听见了没有”
林振川开始挣扎了,奈何杜大炮锁的死死的,“听见了听见了,我照做就是了”。
杜大炮松开了林振川,对大麻使了个颜色,大麻心领神会,走到了杜大炮身边。两个人将各自手臂拉直,双手向牵,蹲下了身子,像极了小时候玩的游戏坐花轿。
“来吧少爵爷,上轿吧”
林振川瞪大了双眼,“要我坐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