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被鬼压床了……”我是站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给沈叹打的电话,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人才吐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继续说道:“他还摸……摸我的手了……”
“就摸手?”
“……”难道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说全身都摸了,最近这次可能还把我那个啥了吗?
“娘的!”沈叹突然提高声音骂了一声,“落我手上非扒那王八一层皮不可!”
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他骂人。
沈叹骂了几句,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后,就挂了电话,让我莫名所以。
“那小子怎么说?”阿婆一直坐在她的老藤椅上等着我。
我抓着手机,还在想着沈叹跟我说的话,一时没有应阿婆。
阿婆抓起一块石头就朝我丢了过来,骂骂咧咧道:“失魂落魄的,我问你沈叹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老太太越来越难相处了,我揪着嘴往屋里去。
经过阿婆身边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晃了一下,刺的眼睛一疼。阿婆突然一把扣住了我的手,指着我的无名指惊恐的问:“晴晴啊,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呀?”我揉着眼睛困惑不已。
阿婆铁青着脸,紧紧的抓住我的无名指看了又看,她突变的脸色就像是患了疾病一样,难看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