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季晓琪怒目圆睁,长刀已经处于半出鞘的状态。
“干什么?你们现在对于我已经没有价值了,既然找到了花若溪,那么,你们就到地下去团聚吧。哈哈哈哈”说罢,来人利刃出笛,直取季晓琪。
“等等!”这是花若溪的声音,“你要找的是我,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花若溪,你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那好,我就成全你,我先杀了你,再解决这几个无名之辈!”说罢,陆盛横笛侧身,飞向花若溪。
高手过招,天崩地动,日月无光。
刀光剑影之中的二人,只见身影变幻,寒光闪耀,兵器碰撞之声如爆竹之声般的急促。此时的明玄和季晓琪二人,就算想要帮忙,却也毫无办法,以那二人的武功造诣,他俩根本无法近身。
“陆盛,你个不男不女的货色,你娘养了你,你爹生了你,你却绝你爹的后,断你娘的根。你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非洲人搞上黑猪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超大无耻传声扩音喇叭,爱斯基摩人的耻辱……。“此时的杨鸿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对着那阴阳人撅着屁股大声骂道。
“臭小子,你找死!”陆盛闪出花若溪的一个空隙,握笛直奔杨鸿铭,犹如闪电一般,那容得季晓琪半分反应!
“噗呲!”
短刃瞬间插入杨鸿铭的小腹,杨鸿铭的双手死死握住长笛,强大的惯性带着二人飞向了那一片血红的彼岸花海……
“噗,一口鲜血从杨鸿铭的嘴里喷出,模糊了眼前人的视线。
陆盛将短笛抽出,斑斑鲜血涂满了笛尖的剑刃……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身后的花若溪双刀已到。
陆盛刚刚解决掉杨鸿铭,只觉得身后似乎有些异常,急忙回头一看,不过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花若溪左手刀已经拍马赶到,一刀便切断了护在陆盛身前的长笛。
不过还没完!
花若溪的长刀径直落在了陆盛的前胸,狠狠一劈!
顿时,陆盛胸膛被划出一刀长长的伤口,鲜血四溅,右手刀则切开了那人的面皮,一张面具随之飘落而下,并在脸上留下一刀深深的伤痕,皮开肉绽。一瞬间,肖妮娜和明玄的两把武器也同时赶到,架在了陆盛的脖子上。
“杨鸿铭!你没事吧?”季晓琪直奔地上的杨鸿铭。
看到爱人扑面而来的身影,杨鸿铭带着安详的笑意,慢慢闭上了眼睛……
“原来是你!”
当花若溪此时看清了面前的这个人时,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不错!正是我!”面具揭开,“陆盛”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再也不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而是一个雄浑的男中音。
“云中飞,十年了,你们依旧不肯放过我?十年前我退隐江湖,不再过问共济会的是是非非,想不到十年后在这么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你居然再次出现!”花若溪此时的声音由于过分激动而显得有一丝沙哑。
“放过你?哈哈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当年你跟随上官弘那个老东西,手刃我共济会四王其中之三,这笔账,如何算?况且你身上有一个关于我们共济会宝藏的巨大秘密!我们已经找寻了你十年,你若识相,乖乖说出宝藏所在,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被叫做云中飞的此人虽然被四件兵器同时对准要害,但是却毫无惧色,举重若轻的说到。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刀!”这时,肖妮娜有些不耐烦地将手中刚到随即向着云中飞的咽喉劈了下去……
“啪嗒。”
钢刀还没接触到云中飞便断落两截。
肖妮娜大惊,抬头一看,只见云中飞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片断裂的刀刃,随意的一扭。
刀背上顿时传来一股强大的扭力,肖妮娜无法抗拒,身体径直被甩了出去。
“肖姑娘,凭你的本事,恐怕杀我有些难度吧。”云中飞一脸的不屑。
“此人功夫,已经趋于化境,刚才若非杨鸿铭那一口血迷了他的双眼,估计花前辈也无法斩伤他的一臂。”在扶住了将要摔倒的肖妮娜后,明玄在她耳边轻声说到。
“好快的手法!”肖妮娜亲身参与这电光火石只见的全部过程,此时的俏脸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花若溪,好好想想我今天说过的话,否则,不久的将来,所有与你有关的人,他们将一个,一个的惨死在我的手下。就像当年的崆峒派王家一样!”云中飞丢下这句话,单手一拍身下的泥土,随即跃开了三丈有余,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空气中这时传来他的余音:“我们有期!”
“崆峒王家!”季晓琪听到了这四个字,娇躯一震,顾不得怀中的杨鸿铭,将其仍在了地上。向着远去的云中飞的身影大声喊道:“你把话说清楚!崆峒王家是怎么回事!”但是得到的回应只有呼啸的风声……
“杨鸿铭,你怎么样了?”望着云中飞远去的身影,明玄飞奔到了杨鸿铭的身边,扶起了被季晓琪扔到地上的杨鸿铭,大声喊道。
“我……我还没死……“经过刚才的一摔,原本装死想骗取季晓琪半刻温存的杨鸿铭醒了过来,龇牙咧嘴地对着明玄说道,看来被摔得不轻……
“我靠!你耍我们啊!”明玄气得一把将杨鸿铭再次扔在了地上,转过身去,不再搭理身后杨鸿铭的张牙舞爪。。
“晓琪,你怎么了?“肖妮娜此时走到了季晓琪的身边,轻轻摇了摇发呆的季女神的脑袋,轻声问道。
“崆峒王家……爹……娘……王家。。王家……“季晓琪依旧目光呆滞,喃喃地念叨着这几个字。
“哎,看来该来的迟早要来,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吧!“花若溪仰天长叹,俊朗的面容此时也有了几分沧桑。
翌日清晨。
“老太公,我们就此别过!您请留步!”站在山洞口的杨柳聂朱四人,对着沈太公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