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爸苦着脸说道:“这件事影响太大,我怕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就没叫什么人知道,现在只有你和大墩两个人知道!”
“哦!我明白了!”冯束远点点头,他现在确定给自己打电话的人就是大墩了,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而且这件事的确像林爸说的那样,兹事体大,林冬现在可是冬顶天的董事长,冬顶天现在他最大,现在正赶上紧要关头,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看呢,要是知道林冬丢了,不定有多少人冒出来要抢占冬顶天呢。
冯束远也没再多说什么,怕加大了林爸林妈的心理压力,安慰了他们两句后,冯束远就赶忙回到了镇上,凡是和关系不错的,能说得上话的,都被他通知了一遍,他不说这个人叫什么,只是把林冬的体貌特征告诉了他们,万一他们发现了这个人,务必要和他通知他!
冯束远认识的这些人,大都是在镇上出来混的,整天无所事事,如果让他们办正经事,怕是每一个能办好的,如果让他们找人,他们的速度可不是盖的。
趁着找人的空档,冯束远回了趟家,他老婆一个人在家,早就听说了他要回来的事,早就在家等着了,见他回来,他老婆急忙把门打开,急道:那个找你的人是谁?听你们说林冬丢了?怎么丢的?找到没有?”
冯束远的老婆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林冬救了冯束远一次,所以对林冬也非常感激,听说林冬丢了,她也跟着着急起来。
听老婆连珠炮似的发问,冯束远有些焦躁不满,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了,冯束远便按捺下性子,一边接过老婆递过来的水喝一口,一边解释道:“恩,林冬丢了,暂时还没找打人呢,我去他们家问了一下,说是中午丢的,也没留下什么口信,他们家人都快急死了!”
“哎呀,这可糟了!”冯束远的老婆急的直拍大腿:“凡是遇到这不声不响就丢了的,八成都是被人贩子拐跑了,要是到了人贩子手上,林冬这命都得交代了,听说现在人贩子专抓落单的人,把人抓取挖心取肝,把人身上的这点零件全都割下来,然后卖掉,林冬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肯定好不了!”
“你别胡咧咧!”冯束远被老婆说的心惊肉跳,不由得骂道:“你老娘们家家的胡说什么呢,咱们这哪有人贩子,你消停点吧,别整天说那些倒灶的话!”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冯束远的老婆急忙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说错话了,然后焦急的问冯束远:“现在怎么办哪?林冬现在不比以前,现在他可是冬顶天的当家人,他要是出了事,冬顶天就得出事,他们家人都得跟着受牵连!”
“我也正愁这些事呢!”冯束远皱着眉头道:“现在我倒不担心林冬,他肯定有事出去了,走的匆忙,没给家里留信,过些日子就回来了,现在我就担心他们家里,冬顶天的利润太大了,不知有多少人眼红,要是有人知道林冬丢了,不知多少人会冲到冬顶天呢!”
“哎,可不是咋地,林冬也真是的……”冯束远的老婆唉声叹气的替林家担忧,冯束远也跟着愁眉不展,突然冯束远心头一跳,失声叫道:“糟了!”
他突然一句话,把冯束远的老婆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咋了?”
冯束远急的肠子都悔青了道:“我回来的时候给镇上的朋友打了电话,叫他们帮我留意林冬,这些人都是乱嚼舌根的家伙,保不齐有人就猜到我找的是林冬,他们要是知道林冬丢了,肯定有人会通风报信,把这件事给抖落出去,到时候天下人都知道林冬丢了!”
“妈呀!”冯束远的老婆顿时心都凉了,急道:“那咋办哪!你说说你呀,帮忙不成,反倒帮了倒忙!万一林家出了什么事,你后悔去吧!”
“事情都出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冯束远也急了,瞪了老婆一眼,抬腿就向外走,他老婆在后面急问道:“你干嘛去?”
“废话,当然是找人!”冯束远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脚步如飞的下了楼,出了门,他特地和几个要好的朋友说了这件事,叮嘱他们哪怕知道这个人是谁,也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这件事影响太大,整个镇子都得轰动了,甚至市里都要闹翻天。
紧接着冯束远又给其他人打了电话,从他们的口风里探探他们知不知道林冬的身份,有多人并未猜到林冬的身份,可还是有人猜到了,冯束远没承认林冬的身份,但却叮嘱他们把住口风,别向外透露,等这件事过去了,他一定重谢。
这些人都满口答应了,可冯束远却对他们充满了不信任,这些人,东边说一句话,到了西边又是另一句,没有一个是信得过的,可话已经说了出去,他也不能把这些人的嘴堵住,没办法,他只好加大力度寻找林冬,希望在消息没传播出去前把林冬找到,要不然整个镇上,甚至市里都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大墩也开始漫天寻找着林冬,他没有冯束远想的那么多,他只想现在立刻马上的找到林冬,因为林爸林妈都已经快急疯了,要是林冬出了什么事,林爸林妈非要大病一场不可。
他和林冬又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他一百二十万个不愿意林冬出事,林爸林妈着急,他也着急!
可大墩找遍了整个村子,连相邻的村子也找了一遍,毫无林冬的音讯,大墩愁的坐在车里拍打着键盘,充满了无奈:“林冬,你到底在哪啊?”
林冬在哪?林冬此时正在自己的秘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