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腥臭味源头就是这玩意的血啊,不信!你闻闻看。”
我双手忙做推辞,对他说:“万叔,不带这么整人的啊!你自己差点被熏倒,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也被熏晕?”
他苦笑起来,对我说:“真的臭的邪门啊!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死过去啊!”
我看着他,迎合着苦笑起来,心说,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太大题小作了吧!我继续问他刚才的问题。
“万叔!这葛勒蔓到底是个什么植物啊?怎么会生长在这鬼地方?”
他想了想回复我说:“葛勒蔓,也叫拉拉秧子,在乡下这种草普遍的很,记得以前小时候我还经常割这种草喂兔子吃,不过这草算得上是种药材,能治热病,具体为什么会生长在这里,就不清楚了。”他用神火照着茎干上密密麻麻的小刺继续说:“这些倒钩刺我最了解不过,小时候打草喂兔子,还经常被这小刺扎进肉里,又疼又痒别提多折磨人了,不过正常葛勒蔓的倒钩刺都是以白色为主,你看眼前这片葛勒蔓茎干上的倒钩刺,都是枯黄的颜色,定要离这些倒钩刺远些,别被割伤,眼前墙上的大片藤蔓只是像极了葛勒蔓,具体是不是,有没有毒,也不管咱们事,离远些就是了!”
听他科普完,我还是有些雾水,但大致的意思已经清楚,就是离这些叫葛勒蔓的植物远些就够了,其实万叔不说,单凭眼前植物会流血这一点,我也不会无缘无故靠近这些诡异的植物,肯定会选择避而远之啊!
我看着被火燎过的大片葛勒蔓,对万叔说:“这些火,会不会和中子他们有关?”
万叔点头道:“或许吧!要是按目前的线索来分析,火肯定跟他们逃不了干系。”他突然又是眉头紧皱,继续说:“他们到底遇见什么了?做法都很反常啊!先是把千辛万苦挖出的土填回洞内,又是在这密室里放火烧植物,难道为了取暖吗?”
我摇头说:“应该不可能吧!这里的温度顶多算偏凉,还不至于点火来取暖!这里黑乎乎的,很有可能”
我话没说完看向万叔,万叔也盯着我,似乎想到了一块!同声说道:“照明?”
他大笑起来,夸我脑子转得快,可我认为照明只是推测具体是不是,我心里也没底!
我犹豫的看着万叔手里的神火手电筒,似乎他也发觉了我的异样,问我怎么?我对他说:“照明好像也说不通,你想啊!咱俩走的时候,他们还剩两个武器包,而每个武器包里都配有一盏神火手电筒,既然有手电筒,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用点火来照明呢?”
万叔领会着我的话,突然手电筒灯光一晃,不耐烦的说。
“啧,费那么多脑子干嘛,什么情况,找到他们后自然就会水落石出,现在这一路走来,没看到一具关于他们的尸体,足以证明他们还没出事,这就是最大的收获,至于他们沿途做了什么,没必要盲目的胡乱猜测,眼下的情况是赶紧寻到他们,这才是大事!”
见他有些不耐烦,我只好收起继续追问,点头表示默认他的意思,毕竟,万叔讲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一路上对老中他们的事,我有些太过纠结了,既然现在的线索都在暗示着老中他们暂时还没事,我也没必要这么过度的为他们操心,眼下的事,是先找到他们,在做打算!
万叔可能觉得他的话,有些刺激到我的内心了,便开始转移起话题,他用神火照着脚下和墙壁问我。
“小二,能看出这地板和墙壁是什么材质的吗?对于咱俩这第一次下土的新手而言,能猜出来也算长见识了。”
我冲他连连摇头,说不知道,随后从背包里的掏出另一个神火手电筒,因为从进来到现在,我一直都在跟着万叔的灯光晃脑袋,再加上他的灯光换位置换的极频,晃的我,连脖子都快断了,不甘心一直跟着他的节奏走,没法子,只好拿出另一盏来照明。
他见我这此举动,无奈的苦笑着,上前用手电拨开墙壁上的葛勒蔓,又用手摸着被葛勒蔓覆盖的墙壁,说道。
“这墙面凹凸不齐,看样子古人建墓穴也有偷懒的啊!这要让墓主看到,还不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啊!”他用灯光打在脚底,继续说:“你看这地面磨合得多好,现在的工业都不一定能做到,这墙壁和地面的建造工人,肯定不是同一伙人,差距太大!”
我蹲下身子,用手在地面摸了摸,又起身打着神火向墙壁探去,也伸手摸了摸,发现地面和墙面的材质好像是一种,摸上去的感觉就像在摸外面的山丘石壁,如果这么推算的话,这建在山丘下面的墓室,很有可能是用的埋在土里山丘建筑而成的,要这么想,我们围着山丘绕了这么久,看样子这个墓室也小不了,我把发现告诉了万叔,他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像在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