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魁师弟,掌门师伯干嘛平白无故的赐你三转金丹,你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玉琴此话一出,钟魁怎么听怎么变扭,也算是充分见识到了大师姐的大嘴巴,什么话都敢说,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大胆,可是跟对方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幸好在场没有外人,要是传扬出去,那他还不得给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心虚的左右看了一眼,连声求饶道:“大师姐,慎言,慎言,师弟我是机缘巧合,机缘巧合。”
个中原因钟魁却是不好对玉琴说,师父碧云子他们虽然没有给他下禁口令,但从小被爷爷教导凡事留三分的他,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像救治师姑碧云子这种事情就是属于绝对不该说的内容,毕竟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有损玄阴七子和玄阴派的脸面。
什么玄阴七子浪得虚名啦,玄阴派后继无人一代不如一代啦之类的流言很快就会满天飞,一般人那会知道个中缘由,他们只会质疑玄阴七子的能力。
到时候就算掌门师伯他们不说什么,心里难免也会有根刺,真要这样,纯粹是自己找不自在,钟魁自然不会图一时口快,犯这种原则性错误。
好在玉琴也不是那种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听了钟魁的求饶,她便没再拿这说事。
话题回到了收安怡郡主为徒这件事上,只是钟魁都已经收了,玉琴也不好再反对,毕竟对方只是她的师弟而已,哪怕她作为大师姐也无权为其做出最终决定。
况且她本身对安怡郡主也挺有好感,真要让安怡郡主被带回家,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她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不过玉琴不想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钟魁,她身为大师姐有权力也有义务教导好师弟,借着这个机会敲打一番,省得他以后不知天高地厚,给师门惹来大麻烦。
当下,脸色一沉说道:“钟魁师弟,对于你收安怡为徒一事师姐我不置可否,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事能够三思而后行,切不可鲁莽行事。另外,既然你已经收安怡为徒,那她的事情你就得负责给她摆平。可曾想过如何去做?”
钟魁脸色一正说道:“大师姐,此事师弟我是这么想的,安怡的家人一时半会找不到咱们玄阴派来,趁着这段时间给安怡打好基础,能够晋级先天最好,过段时间师弟我准备下山游历,带她一起去,等拖个一年半载,师弟我亲自前往京城一行,将此事给彻底了结,绝不会给宗门带来麻烦。”
玉琴带着戏谑的表情说道“钟魁师弟,你就这么自信自己一年半载之内就有能力跟那禁鬼司副司长相抗衡?”
钟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大师姐你不会相信,可是我还是要说不是师弟我吹牛,只要给我半年时间我就有信心升为4级道士,给我一年时间我可以摸到九品道士门槛。”
钟魁此话一出,有如冬雷震震将玉琴震得不清,她不由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看着钟魁这张有些稚嫩,却充满自信的脸,玉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年升为4级道士,一年摸到九品道士门槛,这种话早已超出了吹年的范畴,哪怕脸皮再厚,牛逼吹得再大,也不敢说出这种大话。
玉琴只能用疯子来形容这个刚认识的小师弟,一时不由无语。
这时入门测试第一关已经结束,李玉果然如他所料并没能通过第一关炼心路测试,如丧考妣的站在哪,看得钟魁是不由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