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酷我小说>武侠修真>极品分身> 凑字数2(还是不用看)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凑字数2(还是不用看)(2 / 2)

此语一出,叶天逐与香提同时震惊,香提道:“将军怎么胡言乱语!”

乔达摩将军声音转为低沉,道:“陛下已经驾崩两年。”接着他将叶天逐走后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二人,又道:“现在新王年幼贪玩,难成大器,屈支虎视眈眈,还望崔小兄弟能临危受命,力挽狂澜。”

叶天逐一听着实动了心,这确实是一个极有诱惑力的建议,而且可与香提厮守,但想到欣昕以及自己未曾做完的事情,他很快平静下来,刚欲拒绝,香提已经先开口道:“我说过,以后再也不是公主了,将军的美意香提心领。”她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叶天逐,她眼神之中分明有一丝不舍,叶天逐都动心的建议,她怎么能不动心?这里毕竟是她生活过十几年的家,只是她不敢奢望,更不想让叶天逐为难。毕竟驸马只能娶公主一人为妻,想到这里她心中枉然,欣昕其实才是公主,无论实力还是她在叶天逐心中的地位,她都难以相比,而且,她又怎么可能容下自己?应该说,她看到自己的存在,便会掩埋心中对天逐的爱,远远遁开,不再出现,即使天逐愿意为了自己放下他对欣昕的爱,那也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到时只有不辞而别……

乔达摩还想说什么,叶天逐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问道:“将军可知上官欣昕去了哪里?”

乔达摩道:“她可能回了中土吧,其实国王就是她刺杀的,我极力隐瞒了这个消息,她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叶天逐的心一沉,她何苦刺杀那个昏君,这人海茫茫,去哪里寻她。

一顿丰盛的筵席吃的索然无味,三人各怀心事,乔达摩担忧阿耆尼的未来,香提感慨早晚到来的分别,而叶天逐自然是担心欣昕。

直到筵席结束,叶天逐道:“阿耆尼先王曾许诺于我,只要我能入得禁地救得公主,便赐我天香生骨续筋膏,现在阿耆尼先王遇刺,那么……”

叶天逐说到这里,乔达摩开口道:“药我在举兵讨伐鸠摩罗邪的时候已经为崔兄弟抢到了,足有三两。”说着差人把药取来。

叶天逐心中感激无比,发自心底感谢这位豪爽却又心细的将军,他连声道谢。

看到这天香生骨续筋膏,想到欣昕对自己的种种,想到他们为此药来到西域,经历这番生离死别,不禁心中怅然,将那些药取了三分之一收好,再次道谢。

乔达摩道:“崔小兄弟还请全部收下,这其余的便留作备用好了。”

叶天逐道:“还是将军留下,以后也许要与屈支开战,以备不时只需。”

两人一个是倔性子,一个是牛脾气,就着这天香生骨续筋膏争得脸红脖子粗,眼看着乔达摩就要急得掀桌子,香提急忙出来圆场,终于取了一个折中方案,剩余的二两药一人拿一半。

乔达摩怒气上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经过了一番争执,反倒把国事全忘了,拉着叶天逐的肩膀,开怀畅饮,叶天逐不胜酒力,又因为欣昕之事,心中烦闷,少顷便喝的伏桌不起。

叶天逐与香提二人不再避嫌,同寝一室,当晚香提扶他进屋,叶天逐心中苦闷,加上醉酒倒头便沉沉睡去,香提轻轻的为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如小猫一般缩在他怀中,安心的睡下。

第二日便辞别了乔达摩,又去不归之海,既然紫瞳之梦能知晓自己的身世,那么是不是也能知晓欣昕的位置呢。

二人来到梦之国,居民已经恢复正常的生活,只是街道很冷清,很多家门口挂上了白布,街上的行人的衣服也以丧服为主,香提见了心中愧疚无比,这十年不知在紫瞳之境死去多少人,叶天逐安慰道:“人寿天定,就算他们不去紫瞳之境,这十年来他们也会经历生老病死,依然会有不少人死去,不是么?只不过现在赶巧都发生在了同一天。”

香提听了心中才稍稍释怀,吻了叶天逐的脸颊道:“谢谢你。”

叶天逐也吻了吻香提的脸颊,道:“我们已经形同夫妻,还谢什么,等我明白了身世,问清父亲事情的究竟,再找到欣昕,我们便隐居西域,你说好么。”

香提想到欣昕,心中又忧郁起来,她作为女人自然明白女人,以欣昕的自尊,她不可能跟天逐与自己一起隐居西域的,到时他必须做出取舍,她只希望这一日晚些到来。

在紫瞳之梦长眠之处,叶天逐运用梦之力唤醒沉睡的蚩尤。

“师父。”叶天逐与香提一起跪下,说明来意。

蚩尤道:“我能知前尘过往是因为你在紫瞳之梦内,一旦出了紫瞳之境,我也无能为力,而且我只知过去之事,你与欣昕的相逢是未来之事,未来之事乃天机,泄露天机是逆天而行。”

叶天逐心中失望,又问道:“弟子如何能再找到欣昕?”

蚩尤道:“世界上有逆天之力的法宝只有一件,上古神器——天机镜,天机镜又名昆仑镜,乃西王母之物,昆仑瑶池神器,是现在世上唯一能洞察天机的物品,能知过去未来,穿梭时空。然而此镜在昆仑天宫蟠桃会上被盗,后来一分为二,镜身流落东海四国,又名八咫镜,能知前世往生。镜上宝石却又回到昆仑,此宝石又名紫瞳之梦,能知梦中旧事。”

叶天逐恍然大悟道:“原来这紫瞳之梦就是天机镜上的宝石。”

蚩尤道:“后来镜珠为我所得,我又阴差阳错成为此镜珠的神器之魂,八咫镜流落东海四国,经东海太阳神祝福,威力也更胜往昔,只是就算此时你能将紫瞳之梦与八咫镜合二为一,由于威力巨大,反噬之力过强,恐怕你也难以驾驭。”

叶天逐又问道:“八咫镜现在在何处?”

蚩尤道:“八咫镜百年之前来到中土,我能感应到它的存在,现在位于东方数千余里内,但不知确切位置。”

东方数千里,如此大的范围去寻找一面镜子,无异大海捞针,还不如直接找欣昕更容易一些。

蚩尤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若是无缘,你刻意寻找也无济于事,如果你要去昆仑山找梦女一族,就去于阗昆仑镖局找薛袁绍,他应该知道往事,你母亲名为薛素清,乃薛袁绍之女。”

叶天逐恍然大悟,当初在扬州官道之上,薛袁绍问自己生母的时候就问过自己的母亲可是薛素清,原来薛素清便是薛袁绍的女儿,可叹自己还是摆脱不了与薛袁绍千丝万缕的血缘联系。

蚩尤又道:“其余的一切都由薛袁绍告诉你吧,我要睡了。”

叶天逐道别蚩尤,便抱着香提,往于阗飞去。于阗相距阿耆尼不算远,只是隔了沙漠。叶天逐上午去,傍晚便到了,只是沙漠风大,叶天逐与香提莫不是一身风尘。

于阗基本属于中土管辖,风俗人情都与中土相差不多,此处是美玉之乡,凡玉,贵重者皆出于阗,中土帝王的玉饰莫不出于此。于阗玉入手有温润之感,也因此被称为暖玉,是玉中之珍,即使不加雕琢也晶莹圆润,陈平南两颗价值连城的羊脂玉胆也是出于此处。

——注1于阗玉即现在的和田玉。

于阗因为产玉,又靠近丝绸之路,贸易往来频繁,加上西域马贼横行,杀人越货之事时有发生,于是大小镖局纷纷在此设立分部总堂,薛袁绍便在此创立了昆仑镖局。

薛袁绍虽是梦女一族,但由于他是叛逆之子,并不能与梦女一族同居昆仑,而且他本人既非隐士,亦非君子,虽然平时一身白衣,手持纸扇,貌似超脱物外,其实世俗不堪,也许是因为紫瞳之梦的修炼,他生性风流不羁,当然,风流是需要本钱的,薛袁绍便在此创立昆仑镖局,由他的三个儿子打点,由于薛袁绍有通天能耐,三个儿子又无一不肖,对付西域几个马贼盗匪绰绰有余,昆仑镖局很快成为西域第一镖局,只要“薛”字旗一打出来,西域盗匪莫不闻风丧胆,退避三舍。他的三个儿子各司其职,长子在高昌,负责丝绸之路的生意;次子在屈支,负责沙漠以北的生意;小儿子在于阗,负责于阗玉的贸易。镖局生意兴隆,而薛袁绍自己则负责四处风流,乱使银子,俨然与陆剑平一对双胞胎兄弟,一百年前二人并称大漠双绝,他们曾经相逢比剑,终究是薛袁绍技高一筹,所谓不打不相识,二人从此结为知己,饮酒论剑,共宿青楼,陆剑平称他们的友谊可比俞伯牙与钟子期,可叹这两位古人如果听到,定要破土而出,大叫这是对知音侮辱了。

只可惜陆剑平并无薛袁绍那样出色的儿子,一百年来一直囊中羞涩,饮酒玩乐多是薛袁绍付账,不得已去参加了一会武林大会,赢了块武林盟主令牌,卖了两万两千两银子花使,还好后来逛扬州青楼时,收了个好徒弟,如今也是腰缠万贯,家底更胜薛袁绍了。

本来昆仑镖局威名远播,很少遇到不识时务的盗匪,然而数月之前却出了一个女飞贼,专劫重镖,先后出手三次,劫了于阗进贡朝廷的一对羊脂玉马,一对玉如意,十余个玉佩玉珏,以及其他名贵玉器,总价值不下万两白银。

或许是这女飞贼专门找昆仑镖局的梁子,也许是重镖多由昆仑镖局押送,总之,女飞贼这三次出手,遭殃的全是昆仑镖局,不但赔了大量钱财,而且声誉也受到了极大损失。昆仑镖局于阗分部悬赏千两白银捉拿此飞贼,然而至今未果。

此事成为于阗居民茶前饭后的谈资,叶天逐与香提现在所在旅店,也有人正谈论此事。

一位矮胖的中年人正说的起兴,他口才极佳,侃侃而谈,正在他谈的起兴的时候,一位壮实的汉子道:“我以前在商队做过车夫,亲身经历那女飞贼打劫。”

此言一出,举坐皆惊,大家都把目光投来,那壮实的汉子嘿嘿一笑,坐下来喝两口茶,故意吊大家胃口。

“那女飞贼是什么样子?”

“她多大年纪?”

众人纷纷询问,一时冷落了先前说话那矮胖的中年人,那壮实的汉子道:“她蒙着脸,看不清。不过她的身份,我是知道的。”

众人一听,兴致更浓,纷纷询问。

那汉子又喝了一杯茶,这才缓缓的道:“那女子正是薛家的大小姐。”

一部分人听了发出惊叹之声,也有一部分人听了对这说法嗤之以鼻,薛家大小姐为何拆自己的招牌,一人道:“莫非这小姐性子调皮,专门找茬?”

那汉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你当薛家三个儿子都和和气气的么,都不是省油的灯,谁不想继承老爹子的位置,现在小儿子干的最好,他两个哥哥红眼,就联合他们妹子背后捅刀子。”

众人一听,纷纷觉得有理,又惊叹这女孩的武功的高强,正在那汉子为自己说话的效果洋洋自得之时,他忽然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大腿上插着一根筷子,只剩下了一半。

“再胡言乱语废了你的舌头。”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白衣人站起身道。

叶天逐循声望去,心中一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薛青书,看来他便是薛袁绍的小儿子,在于阗负责于阗玉的生意。

薛青书依然是那副打扮,一身白衣,手持纸扇,看似正人君子,其实出手毒辣,若不是怕惹了麻烦,他早就杀了这汉子。他此次出来,是悄悄跟着队伍,想擒那女飞贼的。他结账要走,路过叶天逐,看到他相貌不凡,咦了一声,停下脚步道:“这位仁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四年来叶天逐容貌虽然变的不多,但气质却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加上现在他穿的是乔达摩送的阿耆尼服装,又改了发型,薛青书一下子竟然没有认出来。

叶天逐对薛青书没有什么好感,也不想透露给他自己此行的目的,便道:“我与兄台似乎素未谋面。”

薛青书又想了想,记忆里怎么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便不再去想。

叶天逐此时修为已经远胜薛青书,他有意隐藏气息,薛青书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浅,还以为他只是普通人,便不再说话,刚欲走,注意到坐在叶天逐对面的香提,眼睛一亮,如此可口的美女如果不能吃到,实乃人生大憾。

便停下来道:“相逢便是缘,不知二位此行到何处?”

叶天逐道:“要去昆仑。”

薛青书想了想,计上心来,开口道:“若是从于阗南下昆仑,固然很近,但沿路盗匪横行,我建议兄台向东到精绝又或是且末,再转而向南,这样路途虽远,却要安全许多。”

香提笑嘻嘻的牵过叶天逐的手道:“没关系,我们不怕。”

薛青书看了醋意大生,心道,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小子,一看到刀估计腿都软了。

叶天逐不知道薛青书何出此言,还以为他出自好意,刚欲敷衍几句,薛青书道:“小姐此言差矣,于阗盗匪猖獗,不知多少镖师好手,在下正好也要东行,一起也有个照应。”

香提并不知道叶天逐的武功如何,只知道他能飞,一听不免心中担心,便望向叶天逐,由他做决定,叶天逐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终于是明白了薛青书绕这一大圈的目的,原来就是要与自己同行,想到他在扬州参加陈小玉的比武招亲,这样兜圈子也八成是为了香提了,又想到他此行说不定是押镖,与他一起很有可能找到薛袁绍,便同意道:“好。”

薛青书面有喜色,心想到时多带一些财物,专门找劫匪横行的地方走,一旦有劫匪来,自己便隐藏功夫,先护着那女孩,等劫匪杀了那男的之后,便把那些劫匪打跑,一路上再多加照料,这女子想不坠入自己的情网都难,想到此嘴上泛起一丝笑意,又道:“在下薛凭,敢问公子与小姐大名?”

叶天逐心中暗笑,知道他故意隐藏姓名,可能有什么秘密任务,信口胡诌道:“在下崔夷平,这是在下的未婚妻香香。”这夷平的名字是借鉴楚夷平的。

香提听到他这样介绍自己,心中一阵甜蜜,薛青书听到香香这个名字,心中一阵冲动。

薛青书便又坐下,叫上几个新菜,邀请叶天逐与香提一并进餐。当晚他也住在旅店之中。

当晚薛青书也留在了旅店之中,叶天逐牵着香提的手走入房间,香提已经好多天没与叶天逐亲热,一进房门踮起脚尖吻他,叶天逐将嘴唇附在香提耳边小声道:“小声点,有人在偷听。”

香提撅起嘴巴道:“谁?”

叶天逐逼音成线道:“是白天那男子,待我布下一隔音结界。”

香提待到叶天逐布好结界嗔道:“这人太不君子,为何要偷听。”

叶天逐握住香提的手笑道:“香提你太美了,他对你动心了。”说着他一把抱起香提就奔向床边,就势把香提压在床上,伸手往香提的衣服里探进去。

他的五根手指宛如抚琴一般,轻轻划过香提的小腹,停留片刻便滑上她温软的**,,香提一声轻呼,她双目似水,羞怯的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叶天逐睁大黑宝石一般的眼睛,无辜的道:“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啊,是你说的手要轻柔……”

香提听得面红耳赤,双腮如绛,背过身娇滴滴的道:“人家不理你了。”

叶天逐轻吻她的耳垂,双手依然在她的前胸小腹处轻轻的抚摸,香提乖乖的不动,宛如小绵羊一般任君采撷。

她忽然道:“你放开结界,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也好。”

叶天逐窘道:“这……还是算了吧。”

香提笑道:“你这下怎么害羞了?”

叶天逐脱下自己的外衣中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叶天逐的身体经过无根与姬稗草总共历时三年的调教之后,倒也匀称健美,他伏在香提身上道:“小坏蛋,取笑我。”

香提幸福的一笑,仿佛呓语一般的唤了一声:“来呀……”便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叶天逐为她解衣。

长夜漫漫,叶天逐算是初尝**,一晚多次爱意喷薄,直要把香提熔化了。

……

翌日,叶天逐从沉睡中醒来,起身洗漱,却见香提还在床上,一手枕着头,睁着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他笑笑,轻轻捏了她的翘臀一把道:“还不快穿衣洗漱,我们该动身了。”看香提眨巴着眼睛并无动作,又嘻道:“要不要我替你穿?”

香提嘤嘤的应了,叶天逐轻柔的为她穿上内衣,香提轻声道:“有些疼。”

叶天逐心中一惊道:“哪里疼?”

香提红脸道:“傻瓜。”

叶天逐这才想起原因,掀开被子看看,果然有些红肿。

香提急忙盖上被子,脸红道:“不要看啦,怪怪的。都是你太用力,比第一次还疼。”

叶天逐有些愧疚,毕竟她只是第二次而已,怎么经得起多次**,轻轻扶她躺下,便差小二拿来毛巾与水,他拧干了毛巾,轻柔的擦拭香提的身子。

正在此时敲门声想起,薛袁绍在门外道:“崔兄,我们吃完早餐该出发了。”

叶天逐亲了香提脸颊一下,放下毛巾出去,打开一个门缝,闪身出来,又把门关上。

薛青书浑然不知昨天发生了什么,这一看叶天逐的动作,心中好奇,张望几下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叶天逐道:“香香身体有些不适,或许是一路劳累,病了,我们明日再走,可好?”

薛青书将信将疑道:“那我去请郎中。”

叶天逐道:“没关系,我已经请了。”

薛青书哦了一声,也不好再说什么,祝了几句平安,转身离去,他估计了一下行程,大部队刚刚出发,一日也不过行八十里,明日快马赶上应不成问题,那女飞贼断然不会在城郊作案。明天出发也不会耽误。

就这样,到了第三日,香提身体已经恢复,三人洗漱用餐后,薛袁绍牵来三匹骏马道,香提道:“两匹就好了,我不会骑马,与天逐同乘一匹就好。”说着她看了一眼叶天逐。

叶天逐窘道:“我也不会……”

薛袁绍心里痒痒的,他当然想与美人同乘一匹,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便道:“这三匹马儿性格温顺,崔兄可以试试,很容易的。”

叶天逐哦了一声,翻身上马,叶天逐对自然天生有一种亲和力,马儿也乖乖听他的命令,薛袁绍只是稍作指导,叶天逐便大致学会了。

叶天逐伸手一揽,将香提也拉上马背,让她坐在自己前面,香提宛如小猫一般依偎在叶天逐怀中,叶天逐心中畅快,一抖缰绳,大喊一声:“驾!”

骏马迈开前蹄,嘚嘚嘚的向前奔去,香提感受着马背的颠簸,抬起俏脸来吻叶天逐的面颊,叶天逐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逗的她呵呵直笑。

薛青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人在马背上亲亲我我,完全将自己当成透明人,薛青书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当天夜里,悄悄的离开二人,御剑飞到二十里外的大部队,找来了此次负责的镖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又御剑离开。

叶天逐虽然知道薛青书离去,但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小心的提防,怕香提有什么闪失。

第二天,几人骑马行至荒野之中,此时已经距离城市一百余里,山头上有一片稀疏的山林,道上都戈壁碎石,不敢纵马奔跑,那很容易伤到马腿。

薛青书以香提受不了长时间骑马为由,提议下马慢行,香提也确实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大腿内侧被磨的生疼,昨天晚上叶天逐替她按摩双腿内侧很久,还擦了些药。

叶天逐下马之后,怕香提受累,便蹲下身道:“香提,我背你走好了。”

香提心中一暖,以前在不归之海他就经常背她前进,便幸福的趴在他背上,叶天逐背起她,把马留给了薛袁绍牵。

薛青书一手牵一匹马,醋意大生,心中想着叶天逐死亡的景象,有些发狠的道:“这一带常有盗匪出没。”

叶天逐哦了一声,不太在意,倒是香提有些担心道:“那些盗匪功夫厉害么?”

薛青书笑道:“小姐放心,在下还是有些功夫的,而且这里的盗匪只是劫财,很少杀人。”说完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道,不过也有例外,本来想让你多活几天,这是你自找的。

叶天逐点头应了,随口道:“那些镖师的功夫是极好的吧?”

薛青书道:“那是自然,镖师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好手,那些盗匪也就吓吓普通人还行,真的遇到练家子,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叶天逐本是随口问问,也没在意他回答什么,薛青书又道:“这镖师不但要本事好,更要有经验,出来押镖有很多忌讳,住店不能住新店,忌饮酒,忌**,兵器不能离身,人不能离镖……”薛青书侃侃而谈,叶天逐心不在焉的听着,倒是香提对这些比较感兴趣,正在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山头上的树林中传来,显然是轻功不错的人在林间奔行。

莫非是强盗,叶天逐正想着,林中窜出来几个持刀蒙面人,几个起落便到了山脚,他们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想,“把钱财和女人留下,放你们活命。”

香提惊呼一声,退到叶天逐背后,薛青书祭出玉柄龙,厉声道:“你们什么人!?”

看着薛青书如临大敌的样子,叶天逐觉得不对劲,眼前这几个人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如果比起薛青书那就是天上地下了,最多三息的功夫就可以全部放倒,而且根本不用玉柄龙。

那黑衣人不说话,挥刀与薛青书战成一团,另外两个人便欺身到叶天逐身前,一刀向叶天逐肩膀劈下,那黑衣人本来只想劈下叶天逐的一只胳膊,薛袁绍昨天吩咐黑衣人要留叶天逐半条命,然后威胁叶天逐说:“只要你把这女人送给大爷,就饶你不死。”薛袁绍猜叶天逐是个软骨头,这样一说必定就范,到时再杀了他,香香肯定为叶天逐的表现极为伤心失望,到时自己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英雄救美,抱回总部,百般安慰,拿出珠宝送她,说几句鬼话骗她,就算她本来爱姓崔的爱的死去活来,又怎能逃出他这情场老手的魔掌,不用几天就可以尝到这美味的果实了。想到此他心中充满期待,手中的剑不觉越舞越快,与他对战的黑衣人手下几乎抵挡不住,心中叫苦不迭,眼中连使眼色。

对付叶天逐的那黑衣人刀还未落下,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痛,刀已经脱手,接着右手手腕一凉,黑衣人捂着手腕惨叫,手筋已断。

叶天逐也不再隐藏实力,出刀如风,转眼挑断了所有黑衣人右手手筋,那些黑衣人莫不捂着手倒在地上呻吟,他下手有数,只是相当于废去了这些人的武功,不能让他们以后再作恶,倒也不太影响今后的生活。

薛青书还正跟一个黑衣人“缠斗”,转眼间看叶天逐已经收拾完了,大惊失色,与薛青书演戏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收刀逃跑,叶天逐也不再追,薛青书勉强笑了笑道:“崔兄好功夫。”他的手心已经沁出汗,此人深不可测,自己竟然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浅,还好没有显露自己的歹意,要不然现在断手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叶天逐以为薛青书只是有事要办,故意隐藏实力,也不太在意,教训了那些倒地呻吟的黑衣人几句,蹲下身,示意香提上来,香提惊魂甫定,看到叶天逐出神入化的武功,心中爱意更盛,不禁娇呼一声,伏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薛青书面色铁青,一声不吭的牵着马走在前面,这香香看来是得不到了。

正想着其他计策,突然前方一颗信号弹升入空中,薛青书见了大惊,也顾不得香香了,祭出玉柄龙,御剑而去,女飞贼终于还是出现了。

此时他们的距离只有数里而已,对薛青书这样的高手来说只是眨眼便到。

叶天逐心中好奇,也抱住香提御风跟了上去。

薛青书赶到之时,那女飞贼刚刚破开镖箱,厚实的楠木箱子,特质的精铁锁在她面前都形同虚设。

薛青书大喝一声,一剑化成十几个剑影,直劈向那女子的右手,这一剑完全封死了女子手所有可能的躲避方向,势要劈下她的手,那女子咦了一声,伸出的手化成一团光影,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的,薛青书只觉得眼睛一花,那女子身子已经犹如纸鸢一般向后飘去,不但避开那一剑,手上还抓住了此次的贡品——一对玉如意。那对玉如意都是用一整块玉雕成,质地均匀圆润,价值连城。

女飞贼不做缠斗,飞身就走,薛青书御剑追去,心中惊骇,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论身法定然胜过自己,如此高手怎么会做贼?

那女子并未御剑,兔起鹘落,身影如烟,薛青书怎么也追不上,眼看距离越来越远,正在此时一个身影从他身边掠过,薛青书定睛一看,正是叶天逐,而且他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抱着人还比他快,薛青书惊得差点从剑上摔下来。

叶天逐也未御剑,却几个起落便追上了那女飞贼。

“女侠留步,请留下别人的东西。”叶天逐在她身后喊道。

那女飞贼一惊,停下脚步,转头一看,面露惊讶之色,“是你?”

叶天逐一见那女子的面容,顿时如坠冰窖,表情犹如老鼠见到猫,心中暗骂,千不该,万不该,管这等闲事,遇见了她,他勉强笑了笑,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弟子叶天逐,见过前辈。”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给叶天逐留下两年不可磨灭回忆的姬稗草。

薛青书此时也赶到了,不由分说,一招龙胡之痛,直劈姬稗草的面庞。

姬稗草不闪不避,她脚下的土地裂开,弹出一根一人粗的植物藤条,宛如鞭子一般,连龙胡之痛带薛青书一起抽了个结实,薛青书被那藤条打中胸腹,顿时五脏翻滚,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出去,跌出了十几丈远,摔了个七荤八素。

还好他的身体有白泽血脉,很快便站起来,拔剑厉声道:“你是何人!?”

他已经从刚才的攻击认出此女是妖,声音虽然洪亮,但心中不免胆寒,这女子的道行恐怕已有千年。

姬稗草不紧不慢的道:“你又是何人?”

叶天逐心中一惊,如果薛青书实话实说的话,恐怕性命不保,他虽不是好人,但也罪不至死,急忙介绍道:“此人乃弟子的一个好友,叫薛凭。”他背对姬稗草介绍,眼睛对薛青书连眨,示意他不要透露身份。

薛青书完全不懂叶天逐眨眼的意思,他怎么猜得到姬稗草跟薛袁绍的关系,更猜不到叶天逐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既然叶天逐对他使眼色,他也只好顺着他,不说话,算是默认。

姬稗草冷哼一声道:“又是一个姓薛的,没一个好东西。”

薛青书心中大怒,但是碍于姬稗草的实力,不敢发作,只是忿忿的道:“前辈何意出言侮辱?”

姬稗草上下打量薛青书,见他一身白衣,身上还带了一把纸扇,怎么看都跟那薛袁绍一个模子倒出来的,还偏偏姓薛,越看越不爽,今天不在他身上做点记号怎么肯甘心。

她本来就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要不是因为刚看到叶天逐,心情还算不错,早把眼前这姓薛的小子吞下果腹了。

她忽然眼睛变得娇媚似水,一招手道:“你过来,姐姐告诉你。”

叶天逐心中骇然,姬稗草对薛青书使出了自己当初也无法抵挡的媚术。

薛青书实力也就跟四年前的叶天逐相差不多,再加上他生性好色,根本无法抵挡姬稗草的媚术,只觉周围场景一变,美丽可人的香香正娇滴滴的向他招手,薛青书一脸色相的走过去。

叶天逐见事不好,急忙拦住姬稗草道:“前辈何苦跟一小辈开这等玩笑。”

薛青书浑身一震,幻象消失,他一头栽在地上,不禁冷汗淋淋。

姬稗草目露凶光,瞪了一眼叶天逐道:“我行事岂是你能左右的,老娘今天偏要在这姓薛的小子身上做个记号不可。”

说着一爪向薛青书抓去,薛青书一个驴打滚,险之又险的避过,胸前多了道口子,鲜血淋漓,如果刚才没有躲开,恐怕心都要被她剖出。

眼见姬稗草又要动手,性命攸关,他大喊一声:“前辈且慢,在下乃大漠双绝之一的薛袁绍之子,若前辈杀我,恐怕会与家父结仇。”他料想没人敢与自己的父亲作对,眼前这人既然有千年道行,说不定与父亲有些交情,怎么也得给三分薄面。

果然姬稗草一愣,手缓了缓,薛青书面有得色,站起身道:“前辈可是认识家父?”

叶天逐暗叫完了,姬稗草的表情由惊转喜,笑里藏刀的道:“当然认识,只是不知道你母亲是?”

薛青书道:“家母是父亲的第二任夫人,只是十年前已经驾鹤西归。”说到此薛青书面露悲色,只是真假就不做考证了。

姬稗草一听这第二任夫人,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薛袁绍千年寿命,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女子,现在竟然出来个第二任夫人,她强压怒火,面带笑容的道:“那么你母亲跟父亲感情相当好了?”

薛青书道:“是的,父母百年和好,相敬如宾。”

姬稗草气的浑身发抖,“好一个百年和好,相敬如宾。”

薛青书又道:“父母养育之恩,青书无以为报,只能尽心尽力的经营昆仑镖局,聊表孝心,让父亲尽享天伦之乐。”

姬稗草一听这天伦之乐,登时想到他四处玩弄女人,脸都变绿了,“原来你就是昆仑镖局的总镖头呢,你还真是个孝子啊,你过来。”

薛青书不疑有他,边走边道:“不知前辈高姓大名,晚辈回去也好告知家父,让他登门拜访您老。”

姬稗草心中暗骂,你是想让他来抓我回去吧,不过老娘也不怕,便笑吟吟的道:“姐姐我叫姬稗草。”

薛青书哪里听过什么姬稗草,却做恍然大悟状道:“原来是姬前辈,失敬,失敬,家父经常提起你,称赞您的道行深不可测。”

眼见着薛青书一步步的走向魔鬼,叶天逐已经看到他的一刻钟后的悲惨命运,暗道无量天尊保佑,他还没达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境界,自然不会割肉饲虎了。

姬稗草一脸的媚笑,只有叶天逐知道,她笑的越甜,后果就越严重。

她一手搭在薛青书的肩膀上,半边酥胸都贴了上去,一手轻轻往他小腹下面移去,薛青书虽然阅女无数,但也没经历过这等妖娆妩媚的女子,天生有一幅媚骨,一时身体被挑逗的有些燥热,又不敢抽身离去,只是还是有些胆怯,不知道姬稗草意欲何为,“前辈……”<div>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