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个梦,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发烧了。
由于高烧,我给单位请过假之后,就基本上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喉咙里传来的干渴令我无法忍耐,我想下地喝口水,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妈的“我嘀咕了一句“叫那个老小子来?“
我口中的那个“老小子“就是我二叔,我唯一的亲人。
虽说是亲人,但一想到那个神经质的老头,我心里就生出一阵强烈的抵触。
他曾经搂着我的肩膀喊哥们儿;
他曾经一脸微笑地抽我一个耳光;
他曾经在我的鞋里放过蜗牛…
但是,他没有精神问题,做这些事时也没有喝酒!
面对我的质问,他的回答永远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