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修长目前不在潜艇上,有急事的话等明天上浮之后再联系他吧。”
易小姐掩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牵强地解释道。
果然,君子夫心中了然,机修长出事了。
“好的,那我明日再联系,麻烦您了,易小姐!”
“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看着君子夫离去,易小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难道他不知道晚上熬夜可是对女性的皮肤非常不好的吗!
回到房间,君子夫没有脱衣便躺在了床上,回来的路上步伐异常地沉重。
就算易小姐明显地在对他说谎,但他也不得不接受。因为即便是争辩了也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反而可能会将事情越弄越糟糕。
至于为何要说谎?
显而易见,谎言只是为了掩饰最终的真相,心中那股不安终于化成了真实。
君子夫打开了台灯,将目前所有的情况一条一理地写在纸条上,他需要整理一下混乱的思路。
越是危急的时刻就越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这是他常年来的生活经验所告诉他的。
以机修长还活着为假设结果来进行逆向推算的话,可能的结果大都可以归结为两类。其一,机修长的房间中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出于机密的保护不让君子夫靠近那一片区域,而机修长因为知晓了机密被暂时地控制了起来。其二,那就是机修长本人出现了什么问题,可能是感染了某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所以设立了禁止的范围。
君子夫不希望也绝对不想有第三种可能的出现。
但是如果,冰冷的过滤水刺激着大脑,强制性地切断了思路。这是不可能的,那一个如同神明一样高大的男人是不可能被简单打倒在这样默默无名的地方的。
君子夫打开了最底层的平面图形,这是以机修长的权限取得的潜艇构造图,各处密密麻麻的标注非常详细。他发现是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管道从机修长所在的房间通向了上方的一个气体集中处理室的,虽然依照尺寸的大小可能有点挤,但君子夫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只是这一个侵入方案有着一个难点存在。
潜艇的最上层是身份最高贵的那群人的居住区域,为了保证安全,其进入权限有着严格的控制。虽然机修长拥有着全通的权限卡,但是现在并不在他的身上,而他自己那一张自然是不可能有着一个资格的。
但除了这一个方法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进入到机修长房间的办法了。
“彭!”
“可恶,可恶!”
失去了耐心的君子夫用力地锤打着房间的合金墙壁发泄,他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与不甘。
当初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可恶!!!怎么这么没用!
君子夫的拳头越握越紧,鲜血不断地从蹭破的伤口中溢出来,暗白色的墙面沾染上了一层殷红的色彩。
可怜的复合板甚至在被不断地敲击之下产生了形变,看起来实在是劣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