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这些故事,我都看了,有点儿意思,尤其常仙儿那篇,我很喜欢。
我:呵呵,志怪离不开的。
:说到,我也给你讲一个,我家那儿的真事,还是我亲戚家的,保真!
我:你什么亲戚?
:论起来我叫三姥姥,你也知道,我们那边一个村子论起来基本都是亲戚,你还记得不,就上次那个和我在一起踢球的斜眼,论起来是我七舅爷。。。
我:停!先讲你三姥姥!
:哦。。。对对对,那什么,那会儿得是二十几年前,我三姥姥家独女,算是我表姨吧,有天看完乡里组织的露天电影,回家回晚了,让三姥姥一顿臭骂,表姨也没做声,挨了骂就回屋里睡了,一晚到是相安无事,可第二晚,有情况了。
我:沃日,关键时候停顿对前列腺不好,继续呀!
:我擦,我咽口唾沫都不行?
我指了指示意他别废话。
继续道:谁知第二晚,刚到后半夜,我表姨就悄摸的溜下了炕,蹑手蹑脚就往外走,三姥姥觉轻,早醒了,就思谋这大半夜的闺女这是要去哪儿啊?也下了炕跟了出去,结果到了外屋,看见闺女正蹲在铁通上撒尿呢,三姥姥不好意思,忙打了个哈欠说你也撒尿呢,那妈等会儿来。但奇怪的是,我表姨明显目光呆滞,只是冲她妈傻笑了一下,并没言语。三姥姥则返回里屋,上炕躺下,不一会儿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三姥突然惊醒,一看炕上,只有自己一人,闺女还没回来,再看表,自己竟然又睡了三十多分钟,那闺女呢?三姥想到此处,赶紧下炕去找闺女,结果外屋也没人,厨房也找了,还在院子里拿着手电照了一圈,等找到凉房的时候,听见动静了!
我: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