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透过树间的缝隙,混合着晨间清冷的温度,散落在陈默的脸上,
他懒洋洋的爬了起来,看向旁边的段德,发现段德正抱着一件闪着白光的钟狂吞口水;陈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入目的只有高大的古树,看不穿并齐头高的灌木丛,他走上前去问道‘这什么情况?看到老头了么?’
‘嘿嘿,这必须是要发啊。’还是那样的表情,还是一样的话语。
兴奋状态的段德压根就没听见的话,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口钟,就像抚摸自己的小孩子一样,那眼神要多柔顺就有多柔顺;
‘靠,有没有搞错。’陈默一看段德这情况,看来是暂时没办法搭理自己了,只能随着他继续发着臆想。
陈默站直身子转头四处看看,并试图穿过那浓密的灌木丛,去看看自己,现在到底身在何方,
当陈默四处打量的时候,看到了了那柄四尺长的剑胎,倒插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剑身金黄无比,在阳光的映照下,不但没有反射亮光,而是在吞噬着所有的光线,在剑胎的三尺范围内,都是一阵暗淡。
‘黄泉孽铁。’
他马上脱口而出,随即就是一惊,捂住自己的嘴巴,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什么黄泉孽铁?这什么情况,我怎么认识这东西;真是奇了怪了。’陈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了上去,拿起那柄暗淡无光的剑胎;
他抓在手上,就仿佛有了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似乎那柄剑胎就是自己身体的而一部分,如履臂指,随心所欲。
嗡。。
那剑胎剑身突然振动了一下,将陷入某种状态的陈默惊醒;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下忘川流。’陈默抚摸着手上的剑胎,喃喃自语道‘这是眼泪么?我怎么会哭了,我为什么要哭呢?’
陈默才发现不知道在何时,他手上暗淡无光的剑胎,正在散发着一股暗黄色的光芒,不是很耀眼,但在它周围的虚空,仿佛要被吞噬进去一般,让人看着有一种深不见底,摸不着边际的感觉。
陈默撕下自己的衣摆,将剑胎两头缚住,绑在自己的身上。
眼见都过半响了,段德还是没回过神来,陈默大步向前走去,抢下段德怀里的东西,伸手朝他脸上呼了两巴掌后,才站起身子细看手中的东西。
这不拿不知道,一拿到手上掂量了一下,看着那满目耀眼的光旭,陈默的口水也跟着流了出来,心道“这绝对是纯金的,看这分量,没有百十来斤,也有几十斤啊!”一边摸着手上的东西嘟囔道‘这要是卖了,绝对是天价呀,那好吃好喝好日子,就是唾手可得了啊!’
至于那口被陈默抱在怀中的钟,听到陈默要把它卖掉,那钟抖了一下,可又不敢有大动作,连身上散发的光芒,都给它收了回去。就算过去了那么久,他还是清晰的记得这位主,当年在战场上勇猛无比,连自己的主人,都没在他手下走上两招,直接就被剁成肉粉了。
所以作为一个通灵的法宝,就要学会默不作声;虽然现在他的气息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谁知道他不是故意示敌以弱呢?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杀自己就跟杀鸡仔一般容易。
综上所述,在这位强悍人的面前,要记得谦恭一点,这是作为一个通灵法宝要懂得基本生存之道。
‘好看吧?’段德的声音在陈默的耳边响起,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让陈默不由自主的又吞了几口口水。
‘恩恩。’陈默飞快的点着头,嘴角的口水滴落下来,拉出一道长长的晶莹白线。他现在觉得自己手上抓得不在是一口钟了,而是一把把亮闪闪白花花的银子。
‘满不满足呀?’段德依旧用哪种无比轻柔的语气,在陈默的耳边说着话。
‘恩恩。’陈默继续点头,现在他的眼睛里,只剩下自己拿着这口中,拿去兑换成钱,然后回到游海镇,买他个百来亩良田,然后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土财主了。
‘切,没志气;’段德伸手扭过陈默的头看向空中,指着天上形形色的十几件道‘那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