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擦黑,人员也少了起来,擎天柱和马大哈推着车,癞利头,和鸡少爷则躺在车上休息,走到城门口时,这两人就看到城门上吊着个笼子,里面竟然挂了个人头。两人吓的直接坐了起来。再看城门下有些人正在底下议论。
“听说是通敌的间谍昨天半夜爬城墙让人给抓住了。”又一个头缠灰布帕子的中年妇女说。周围几个妇女听后纷纷往地上吐唾沫道:“该杀——”
“瞎说,那都是被黑心的给陷害的,这小伙子就是俺村的,父子都是木匠,一辈子没出过开封地界,通的哪门子的敌。”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拄着个木棍摇头冲几个娘们嚷嚷道。
“可不——这父子两就在天堂殿前修台子,我天天路过那看的清楚没错。”又一个赶车的汉子道。
“说的跟真的一样,告示上说的还假的了,那可是扣了官府的大印的。”那个头缠灰布帕子的妇女白了这两人一眼。
“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好话信不信官府知道你认得他小心说你是同党。”那妇女吐了一口。
“行了他王大嫂别理这些人,赶紧走吧,在这多恶心。”一个同伴拉着那妇女向城里走了。
“可惜了,一个年轻的后生就这么没了。”那老头摇头叹道。
鸡少爷,癞利头,擎天柱和马大哈也以猜到这恐怕就是那个放火的家伙了。没想到落的这个下场。“这洛阳的兵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比强盗不如。”马大哈粗声大气的说。
“你不想活了,幸好没门军听见。”鸡少爷蹭的下跳下来就给他一捶,其他两人也都怪眼瞄来。
“走——走——”马大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含糊道。也不敢看三人直接就推着车向城外走去。
晚上回到营房里,众人躺在床上闲聊就把看到的事情对大虎说了。大虎深感愧疚,穿好了衣服就要起来。
“你要干什么去?”鸡少爷问道。
“我去给他买点黄表纸,烧烧不叫我他也不能死。”
“头——不是吧,他可要烧死咱们。”癞利头撑起身吃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