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马可没听他的,就刚才被锤子一阵这马也不由自主的踏踏的向前挪了两步。马爷暗想你还要跟他拼呢,拼了这条命都打不赢还是我帮帮你吧。就抬起后蹄子当啷一下,快若闪电,力重千斤。也该那双锤将倒霉,注意力完全在大虎身上,也没注意这马会有绝技。看见大虎双臂僵直正是下手好机会,就要跟上去,他正好对着马屁股,这一下结结实实就给他卯上了,当时肋骨就给踹折两根,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就这机会大虎就缓过来了,再次甩枪刺来,那双锤将痛的不行用单锤向外搪去,力道也不够了,速度也跟不上了,被大虎一枪给挑在了头盔上,一下就给头盔挑掉了,一道血槽从额头蔓延到头顶,头皮顿时分开露出白花花的骨头,血瞬间就染红了半侧脸。他急忙来个镫里藏身就往回跑,大虎是紧追不放。
“啊——”双方观看的将领都是大吃了一惊,这双锤将可是潞州的一员猛将,康怀贞都跟交过手硬是没胜过,却被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将给打了个屁滚尿流,找不着北。这小子本事也太大了吧。一时可都留意起来。刘知俊更是高兴,不住的点头道:“好员猛将,这驯马的骑术也是独一无二。好,好。”
这时晋军看见自己最猛的一员将挂了彩,受了伤不敢大意了,接连上来三员将,一把大刀,一把三股叉,一条大枪。将大虎团团围住,是上砍下扎,背后带突袭的。大虎哪里见过这阵势,左挡右拨,上拦下截,打的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倒是这马可给自己长了大脸,不是咬就是蹄,那三匹马都有了怯心不敢靠近,那个使叉的很是气恼连连催动坐下马,这马就是执拗不肯前行,大虎看了,竟然不顾两边的刀枪拍马一冲,一枪正扎在那将军的胸前,那三股叉仰面栽下了马。但是他也没好的了,大片刀噶察下就将他的铠甲给砍开了花,那杆枪也贴着腰肩划到后背,就给他来了一到口子,同时也把那半片铠甲挑飞了。
大虎此时也真红了眼就象当初运粮时侯相仿,只不过现在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没有被吓晕。见铠甲破碎直接用手一拽扯下剩于的半片照着那拿枪的将军就一扔,接着往马身上一伏,这招才是大虎的叫马踢人的骑术,那马心领神会又一蹄子,踹到了那将的马身上,还没等他反映过来,第二蹄子又踹来,两下那马挺不住了嘶鸣一声向下跑去。现场看的那使刀的将领一愣,看看大虎又看看马都不知道奔谁下手了,这时后边的将领可就追上来了,正是前军指挥,他提刀大喝一声歇肩带背将愣在那里的晋将斩落马下,接着小兵也一哄冲了上来。与晋军撕杀起来,现场一片混乱,晋军连连死伤几将,军心顿时瓦解,哪里还有战心,纷纷的后退。众兵是紧追不舍,直踏入敌军之中人马齐发威打的小兵是鬼哭狼嚎。潞州上的李嗣昭看了不能在打了,在打这点人马都得报销,就急忙鸣金收兵,将大部分兵丁都收了去,关了城门,一些没来的及进来的都喀嚓了,有些还做了俘虏。
夹寨中的刘知俊见状高兴异常,这次自己可又立了功又有本钱向皇帝讨赏了。眼下敌人已经尽数入城作战达到了自己的预期目的,于是就下令收兵,一阵铜锣声阵阵催来梁军纷纷后撤。独眼龙跑到大虎身边嘶哑着嗓子喊道:“真有你的一下子就将敌阵给冲了花架子了,你还真是个不要命的主。跟着你打痛快。”
“痛快什么?”前军指挥符道昭带着人侧马赶了过来绷着脸看了一眼独眼龙。独眼龙忙灰溜溜的转身跟上自己的队伍随大溜向营寨走去。
大虎一看主将一脸的不善,甚是纳闷暗道:怎么这头这么看我,我那里惹着他了,不对呀我一直杀敌也没有事犯在他手上呢。直到此时大虎仍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触犯了军法。
符道昭一指大虎怒道:“将这个僭越军规,不从指挥,擅自出战,煽动兵卒几乎酿成大祸的家伙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