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饷午。
靠海的餐厅,阳光徐徐倒影在屋里的房间里的木桌上,缓缓的在并不是很平整的地面与桌面上移动着,经过的地方有些微热。
房间不大,一个老旧的衣柜,四方桌上有几道以前客人留下的显眼刀痕,一张草席铺成的石床。能够引起注意的,就是哪还有味道的夜壶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此刻房间里有五人。
一个嘴角有着一道新添的伤疤的少年坐在床塌上,另一个少年背着铁棒靠在窗户边,还有一个秀丽的少女正端坐坐在四方桌前。
两个带着面具一高一矮的男人则是在面壁思过。
除了哪两个面具人,其余的人都是神色紧张的盯着两个面具人,特别是云飞,都看的有些出神了,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涣散。
高的面具人为了缓和僵局道。
“那个,公举大人,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说话。”
刚才还神气十足的两人,现在却任由云飞摆布。
一旁的映山白抱怨的瞅了一眼的战友,欲哭无泪,明明人是我们救的,伤是自己参与治的,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要被云飞这样对待。
两人怕云飞又下达什么奇怪的命令,有些打了下寒颤,心想:你敢让我吃屎之类的事我可不干。
云飞面色未改,依旧严肃的回答面具人。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呢。”
面具人苦逼的日子,面具人想自己虽然也接触过几次垄血传人,这样被一个人控制着,心里的确是有不甘的,若不是云飞是上头头号的搜查目标,身怀垄血,否则照平常的自己,能把这个家伙活剥了。
云飞见面具人突然哑巴了,眉头假装紧凑起来了。
“高个子的,你是不是在咒我?”
苇青与孙悟有些忍不住,这不咒你咒谁啊!别人好心你当驴肝肺。
面具人一咯噔,突然一转身,一个空翻跪倒自己面前,想也不想五体投地的哀求道。
“大人,我错啦!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才这么想的,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让我吃屎啊!”
映山白心里很想打这人一巴掌,你怎么这么脱节,怎么不打自招了,虽说垄血可以控制自己,但并不附带读心啊!真是刚刚上任,猪一样的队友。
云飞只是试一下,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坦白,想想还有些弱智,不免警惕性放下,缓和的呼吸一下,吩咐道。
“你们都坐吧!你们两将板凳搬远点坐。”
面具人的令,颤颤巍巍的将板凳端到角落,如两头丧家之犬,看着云飞。
云飞怕面具人等一下趁自己放松大意,先上来将自己可以命令他们的嘴堵上,这样自己就会被立刻带走,可以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想想之前自己对面具人的对待,云飞也是有些尴尬的,毕竟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现在还是自己的恩人,交流几句云飞就决定敬而远之。
“你们的名字,叫什么?”云飞询问,第一次像个统领者的姿态。
两个面具人摩挲着大腿,高的面具人回答。
“我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我叫火驴蹄。”
矮的面具人回答。
“英山白,大人。”映山白明显要成熟一些,说话依旧平静如水。
云飞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又问。
“你们来这怒海沉沙干什么?”
火驴蹄回答。
“猎杀魔兽,做伏兽石。”
云飞一松眉头,看来自己并不是被涣子洋出卖了,与面具人的遇见,纯粹是个巧合?
“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我在这里?”
映山白接着回答。
“魂炎,大人应该有与魂炎接触了吧?”映山白心想既然魂炎知道云飞十年的长相,那就说已经打过照面,之所以还留下了通缉令,是因为云飞侥幸逃脱了,所以两面具人才在怒海沉沙一路好找。
云飞双手抱前,这下从床上坐到了床边,离面具人近了些,一旁的孙悟与苇青都是紧紧看着,怕面具人出手掳走云飞。
面具人根本就没想到还有这个办法可以掳走云飞,只不过因为云飞还活着,面具人感到苍天有眼,要是间接性因为自己死掉,面具人的上头可以自己把自己处死。
火驴蹄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公举大人······”
云飞眉头又突然紧凑起来,形成一个漏斗形状。
“不要那么叫我,我可不是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