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焕子洋走上前,牵起茯苓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焕子洋想极力给茯苓更多。
茯苓呆呆无措的看着焕子洋,没有一丝感觉,原来自己一直都只是江山社稷的工具,什么自由恋爱的,在这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有的就只有欺骗与伤害,茯苓觉得自己依旧是鸟笼中的金丝雀,高贵而又可悲。
静夜如释重负的低下头。
“焕子洋,这就对了,茯苓就交给你托付了······”
文浩一直默不作声的靠在墙壁的角落,像一个沉默者,像看剧一样投入。
文浩心里暗自将自己的放到焕子洋的位置,居然一时间没有应对的办法,无论那一边,焕子洋都是会伤害到别人。
“焕子洋,你会怎么做?”
焕子洋缓慢的单膝跪下,看着茯苓,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开始对茯苓宣布誓言。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旦夕祸福,我都会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你,会尽全力给你一切想要的物质与精神,累了,可以依靠我的肩,渴了可以喝完我的血,不必要的情绪,我都会与你一起承受,茯苓,只求你不要见异我这个糟老头子,这个当了五千年的奴役,这具残破不堪的精神躯壳。”焕子洋淡漠的脸,还是那样平淡。
茯苓做不到焕子洋那种逆来顺受,内心深处强烈的抗拒,倒映在痛苦的脸上。
“如果不嫌弃,请成为我唯一的······”
众人激动的看着焕子洋准备说出那句话,那句结束这场闹剧的话。
“不要,不要逼我,焕子洋,你也有你心中的那一位······为什么最后我会与我母亲喜欢的人,走到一块·······”茯苓捂着嘴,面色苍白,真的挣脱不开这种无形的枷锁。
静夜:茯苓你还要经历很多事情,让你痛苦了,你必须学会忍耐,好好的认识新的人生。
静夜不再挣扎,安享的闭上眼,等待焕子洋决定这场命运的时刻。
“茯苓,请成为我唯一的~孩子,成为我这孤寡老人唯一的义女。”
茯苓看着焕子洋的眼神,突然热泪盈眶,呼的一声,毫不拒绝的投入焕子洋的怀抱,清脆的哭啼声,夹杂着柔弱的味道。
“父亲,我愿意成为你的孩子!”
突然决定性的改变,却打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但众人的心态却没有那样的暴怒,反而是以一种赞赏的眼光看向了那个轻松化解困局的焕子洋。
成为了茯苓的父亲,虽然没有成为茯苓的丈夫那样拥有绝对的解放他奴役的身份权,但也已经可以冲淡焕子洋身为奴役身份,相信也不用太久,或许一百年,又一个文浩会完全辅佐垄辰这个大家庭。
而且对于焕子洋来讲,即维持了自己坚守原则的信仰,也同样维护了茯苓对静夜爱情的信仰,有一石二鸟的作用。
文浩似乎在一旁感到一丝绝处逢生的意味,还真的被这男人用最简单的方式化解,有一套。
静夜虽然没有表什么态,但还是被焕子洋的觉悟震惊到,焕子洋是在不伤害一个人,并且完美补上了结局的情况下,做到了比魂炎口中认为的办法更好的办法,真的比不上这个男人,难怪任婷如此信任焕子洋,静夜也终于有所明白。
焕子洋宽大的手臂,如同父亲般抱住哭泣的茯苓。
但总有人会因为胜利,而感到不悦,先就是茯沉已经忍不了了。
“放你的屁,焕子洋,老子还没死,茯苓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个卑微无能的奴役,凭什么趾高气扬的在那里颠倒是非!”
茯沉似乎因为愤怒,已经忘记了身后的魂炎,居然全然不知的站起。
茯苓似乎没有听见茯沉的话,依旧在焕子洋怀中,享受着被力量保护的感觉,茯苓再也不想回忆过去,那个肮脏的父亲。
“臭婆娘,我才是你的父亲,你母亲任婷唯一的丈夫,你个不要脸的居然往外拐,我要撕烂你的嘴。”
茯沉已经因为愤怒,变得狰狞不堪,完全没有一个官员的风范,正打算下去将焕子洋与茯苓拉开,却又被魂炎一脚踹在地上。
茯沉又回过神,又开始可怜的向魂炎乞求。
“大人,我是不会背叛你的,你不是喜欢茯苓吗?我这就去把她拽回来,你杀了她也无所谓,只要你能放过我······”茯沉正乞求的拜服魂炎的脚跟,却一抬头看见魂炎恶魔般的刀痕眼,怒视着茯沉,使茯沉浑身颤抖。
茯苓刚才对这亲身父亲升起的怜悯之心,立马就荡然无存,埋下头,已经对茯沉失望透顶。
焕子洋挡住茯苓的眼,不让她看接下来的一幕。
茯沉想用伤害茯苓的方式,博取魂炎的好感,但茯沉却把魂炎想得太简单,魂炎其实比任何人都嫉恶如仇,魂炎最讨厌的就是茯沉这样的人。
魂炎一脚将茯沉的胸膛踩的粉碎,茯沉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看上去有可恨又可怜的往台阶下的众人爬去,茯沉看清了那些人的脸,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援手。
“为什么···”茯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看着这些冷漠的人,回想自己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
这是遭报应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