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未有过!”拉达重重地点头
这出家人当的,张残倒是不由想起北宋末年,也有一个声名响当当的、放浪形骸之外的野和尚,名唤鲁达鲁智深。
而周长鹤好像真的是客气惯了,一副买卖不成仁义在的亲切:“请恕周某无法赔付。那么,只好留小女任诸位处置了!”
张残一愣,忍不住问道:“周前辈是吧?她是您的亲女儿吗?”
周长鹤笑了笑说:“还好,周某女儿不少。”然后才转头问向拉达:“大师要不要换个可以让周某考虑一二的价位?”
拉达微笑道:“免开金口,恕不还价。”
周长鹤客客气气地抱了抱拳:“那周某先行告退了。”
说完之后,竟然真的转身而走,张残忍不住叫道:“前辈是不是真的以为,我等不会做出伤害令千金之事?”
周长鹤讶然转身,摇头道:“小女既然被你们所擒,那就是属于诸位的战利品,诸位想要如何处置,周某岂敢妄自干涉。”
张残默然了好久,周长鹤问道:“张少侠还有其他吩咐吗?”
张残想了想,说道:“前辈挺狠的。”
周长鹤哑然失笑道:“人不狠,站不稳。若非如此,周某岂不任意由诸位拿捏了么?”
然后周长鹤又补了一句:“张少侠还有其他吩咐吗?”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前辈慢走。”
诸人除了冷光幽,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无奈。
本以为拿住了周长鹤的软肋,谁知人家不只财大气粗,女儿也多得用不完,根本就不在乎周心乐的生死。
回到屋里,几人皆是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个脑袋。张残瞟了周心乐一眼,却见她已经睁开了双眼,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再一想,这丫头武功不俗,有个风吹草动便足以惊扰到她的清梦。刚才又是那么的嚣闹,她从熟睡中转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张残想了想,说道:“其实令尊的脸上挺痛苦的,看得出,他只是无奈之下才说了那些话。”
周心乐倒是一脸的平静,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失落:“你这人一定很老实,说个谎话都显得这么的牵强失措。”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张残老实,第一次有人说张残不会说谎!
这是对张残人格的严重侮辱!在此,张残表示强烈的愤慨,也对这种不友好的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
这时冷光幽忽地说了一句:“那我走了。”
张残这才知道,他在冲着拉达说话,不过这又阻止不了张残好奇之下的插嘴:“去哪里?”
冷光幽淡淡地说:“我们有人质在手,说白了就是为了给周长鹤一个台阶下。既然他不领情,那冷某只能出去,见到一个万利商会的人,就杀他一个,一直杀到他怕,杀到他反过来求我们为止。”
完颜伤和上官艾齐齐开口:“愿随冷兄一同前往!”
昨晚刚到大同府,就险些被万利商会的人给包了饺子,两人哪能受得了这口恶气。
张残也是拍着胸口说:“我也去!”
冷光幽却是把头转向了张残:“张兄需要留在这里,看管好周心乐。”
要知道如今的张残再不是吴下阿蒙,但是看着冷光幽的姿态,张残很容易就联想到他在嫌弃自己的武功,于是苦着脸说道:“要不要这样!张某真的已经不是那个战五渣的张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