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母看到阎狩脸上的微笑简直惊了,甚至有些惊喜道:“阿狩,你什么时候学会笑了?”</p>
阎狩:“好看吗?”</p>
阎母惊讶,阿狩竟然还会臭美。</p>
她忙不迭地点点头,“很好看。”</p>
阎狩脸颊上漾开的笑容越发大了,打心底有了倾诉的欲望,“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笑,也觉得好看。”</p>
阎母愣了一下,很快抓住他话里的重点,“谁?”</p>
她当着阎狩的面从小笑到大,也没见儿子跟着学。</p>
“花小姐。”</p>
阎狩半垂着脸,黑色的头发随意地堆在头顶,轻轻的三个字就如同他最爱的奶油,在舌尖化开,让他忍不住想要想一提再提。</p>
阎母脑海里搜了一圈,仍然对花小姐三个字毫无印象,“谁是花小姐?”</p>
“花小姐是我的疗愈时。”</p>
“她对我早安时,就是这样的。”</p>
“我看着觉得很舒服,很想亲近。”</p>
“如果我也这样,花小姐是不是也会想要亲近我?”</p>
“会不会也觉得我很好看?”</p>
阎狩温和地蹦出一句又一句的话,眼底的茫然逐渐演变成渴望与期待。</p>
阎母几度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插不上嘴。</p>
她儿子,好像对花小姐,有意思?</p>
病房里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阎狩突然转头对上阎母,“母亲,明年她就要结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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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黑眸静静的盯着阎母。</p>
那一瞬间,阎母后背发冷,蓦然想起早死的阎父,儿子的症状简直跟他老爸发疯前的一模一样。</p>
阎母斟酌几许,“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祝福她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