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狩抬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朝四周看了一眼,“福伯呢?”</p>
“您要找爷爷吗?他正在厨房,给阎先生准备晚餐。”</p>
金文瑶不着痕迹地撩了一下长发,又道:“阎先生,其实…我与花小姐一起合作,或许更有利于您。”</p>
阎狩想起管家与她的关系,强忍不耐道:“金小姐还是好好陪陪管家,旁的就不劳烦你操心了。”</p>
聒噪。</p>
“阎先生,我想您并不了解我,我在国外治愈过许多患者,您这样的情况,其实也遇到过不少。”</p>
金文瑶轻柔的嗓音中带一丝显而易见地急切,还有当她提起外国的患者时,脸上不由得闪过几分优越感。</p>
“让开,别挡道。”男人眉头紧拧,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p>
管家的孙女,有点莫名其妙。</p>
他又没有什么大问题,疗愈师和心理医生都是母亲安排的,为了不被打扰干涉太多,才见了一个又一个。</p>
打发一个又一个。</p>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他请了花小姐当疗愈师,就以为他真的需要这玩意儿吧?</p>
金文瑶闻言,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侧开身子,阎狩径自越过她,连个眼神都没有给。</p>
这让她不由得回想起,落地窗后,他与花小姐之间亲昵样子。</p>
那一瞬,金文瑶差点控制不住情绪,要冲上去问一句花小姐有什么好的。</p>
对方的简历没有她的耀眼,没有出过国,接触的患者估计也没有她的多,从病情上来看,应该先考虑她才对。</p>
幸而,她还有几分理智。</p>
金文瑶深呼吸,看着男人连带着轮椅消失在视线里,转身离开。</p>
晚上,管家从主楼退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