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别人的东西,你付给银子,那是天经地义,杨纪堂道:“欺负一个妇家人算什么本事。”
那将军喊道:“老子就欺负了,怎么地?你这小熊孩子,少他娘的操闲心,要不然别怪老子把你给宰了。”
严寒什么时候受过气,抽出短剑就要打,杨纪堂骤然而起抢先一步,身形一闪,似一道清风,绕着十几个当兵的身边转了一大圈,十几个兵士只觉得眼前一花,甚至严寒也觉他的身法快到有些恍惚,杨纪堂已然回到了方才站立的地方。
“哎呦……”一片痛苦的呻吟,这些兵士,有的抱着膝盖不停打滚,有的捂着肩膀一直嚎叫,每个人头上滴落滚滚汗珠。
那将军虽然跋扈,却是个识货的主儿,双腿打颤,竟然跪倒,求饶道:“大,大侠,我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那妇人也说道:“大侠大侠,切莫打杀他们,他们舍家撇业去和外族厮杀,也是不容易的。”
那将军应承道:“是啊是啊,我们和吐蕃人干仗,都是把头悬在裤腰带上啊。”
杨纪堂眉头紧蹙,“还是将军呢,怎么能随便下跪,站起来回话!”
那将军颤抖着站起,却脚底发软,不住哆嗦,严寒轻轻走到那将军身边,伸手要打,那将军啪又跪下,一股屎黄顺着裤脚流下来。
严寒收回手掌捂着鼻子,一把将那将军推倒,“以后不许随意欺压别人,滚吧。”
那将军勉强站直身子,扶着同伴要走,杨纪堂道:“你等等。”
那将军立时站下,试探着问道:“大,大侠,您,您有什么吩咐?”
杨纪堂问道:“你可知易稼轩将军?”
那将军道:“我知道知道,易将军是我们敬仰的老大哥,熟得很熟得很。”
“易将军也去前线了吗?”杨纪堂迫不及待问道。
那将军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我不是特别清楚。”
旁边一个抱着膝盖的兵卒疼痛中咬着牙齿,“我……知,知道。”
杨纪堂大步过去,在他膝盖上揉搓几下,那兵卒扭曲的脸色平复许多,“易将军去了凤翔府担任游击将军,早在三月前已经就任。”
杨纪堂问道:“你们又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