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低声:“她是来代表公司报案的,称古海公司的法人代表――贺古海已经失踪数日,请警方调查;呃,还有,今天一早,贺丁沁梅也来报案了……”
羊羊呆了呆:“贺丁沁梅?她今天一早去警局是报自己老公的失踪案的?”
“对啊,嗯,不跟你多说了,我正忙着呐!”牛牛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羊羊收了线,一头雾水:正房跟小三同时找男人,这代表了什么?莫非这个男人出了意外?
羊羊又想起贺丁沁梅要求她查出杨楚林跟贺古海最后一次见面的时间,是不是代表着她正在深度怀疑这个小三跟自己老公失踪事件的关系?
莫桑桑死了……
贺古海失踪……
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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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羊羊和小麦都在研究杨楚林五日来的行踪,尤其是跟贺古海最后一次见面的8月8日。
这一天,杨楚林在上午十点来找了贺古海,沮丧离开后,中午便回了工厂,午饭时分,她在工厂对面饭馆请了厂里的两个副总吃饭,下午回去很早,在下班路上,还去了一家童品店,给三岁的儿子买了一身牛仔衣。
她二点多回了自己的郊区别墅,三点半她换了一身运动休闲装,推了童车,带孩子去附近的儿童乐园玩。
杨楚林的儿子叫贺淼,长得很像妈妈,白皮肤大眼睛,个子很高,三岁的孩子看上去像是四五岁的样子。母子两人在公园里荡秋千,小贺淼玩的很开心,给他摇秋千的妈妈却一直是忧思重重的样子。
后来不知是她的电话响了,还是她主动拨的别人的电话,反正,她丢下秋千架上的儿子,自己跑去讲电话,一讲讲了好久,油菜花拍了二张她打电话的照片,中间隔了足足有十五分钟,她的姿势和表情都没有变过――都是眉头紧皱,脸色铁青的样子。
第三张照片是儿子跌下秋千了,张嘴大哭,杨楚林才扔下电话,跑去哄儿子——
杨楚林吃过晚饭后就一个人出门了,她一个晚上见了二个人,一个是总公司的行政部长,余丽丽,她请她在上岛咖啡喝茶聊天,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另一个是个男人,小麦暂时还没有调查出他的具体身份,不过,看上去好像个商务合作伙伴――他是在余丽丽走后来见杨楚林的,根据油菜花的记录,两个人聊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由杨楚林结账,分头走开了。
男人心安理得地让女人结账,90%是商务关系,十有**是杨楚林的客户――羊羊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倒是余丽丽,杨楚林请她来谈什么呢?打听总公司的情况?还是贺古海的行踪?
羊羊分析了半天照片,不得要领,没办法,只好给贺丁沁梅做个模糊的答卷了——好在,做花哨的形势大于内容的报告本是羊羊数年白领生涯修炼的专长。
她把8月8日上午十点多,杨楚林失魂落魄地从贺古海公司出来的那张照片打印出来,又写了个杨楚林的8月8日行踪报告,便拨打了贺丁沁梅的电话,跟她约好了下午三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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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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